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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淄,州牧府,議事廳。
趙二大咧咧地往坐席上一坐,撇著腿,毫無半點官員形象。他掏了掏耳朵,似是剛回過神來一般看向劉備:“啥?沒聽清楚。”
劉備歎了口氣,提高聲音道:“雙飛,你就不關心下雲長嗎?他可是幾個月都沒有消息了!”
“雲長?”
趙二想了想:貌似……是有一陣子沒見到那個紅臉大胡子了哈!
上次見他時他說要幹啥來的?哦對,這個我記得,說是要去廬江看望陸老頭!
趙二掰著手指頭算了算,中途還問了下田豫今天是幾月幾日,許久,恍然大悟:“對對對,是很久了!他走時還是秋天呢,現在都是冬天了,這時間可不短!怎……”
他看了看眾人,眼充滿問詢:“他一直也沒派人回來傳個消息什的嗎?”
治中從事王思搖了搖頭:“回州牧,自關都尉走後,到今天為止,沒有收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咦?”
趙二這才重視起來,打起精神道:“快拿地圖來!”
簡雍順手將旁邊掛著的一幅簡易全國地圖摘下來遞給趙二。
“嗯……這是青州,這是咱們所在的臨淄,這是樂安他出海的地方……這、這、這……再到這……揚州吳郡”
趙二撚了撚胡子:“這條路線與之前趙正帶兵支援文台時走的路線差不多,唯一的分歧點就在於趙正是從淮河入的內陸,然後順著淮河到達荊豫邊境。而雲長則是繼續向南,從長江那入的內陸。前麵的路線是已經走過一次的路,咱們青州軍已經把沿途的水文、風向之類的信息記錄在冊了。以雲長的本事,應該不會出問題,而如果出問題,那就隻會是過了淮河入海口之後的部分了……”
劉備點頭讚同:“雙飛分析得有理,你來之前我跟國讓他們也是這想的。”
田豫指著揚州部分說:“如果是那邊出問題的話,那我們應該先……”
他話還沒說完,正在埋頭思考的趙二忽然抬頭問道:“會不會是因為結冰了?”
“什?”眾人一頭霧水。
趙二歪頭解釋道:“現在是冬天,河水不是會結冰嗎?我臨出門時,看見我家宅子那個小池塘都凍成冰了!所以我就覺得,是不是雲長的船隊因為河水結冰,而被困在什地方了?”
田豫也學著趙二,撚了撚自己不長的短須,略一思考,認同道:“倒也不是沒這個可能,隻是……”
他剛想說這種事應該難不倒關羽,劉備聽了卻頓感哭笑不得,提醒道:“雙飛,國讓,淮河以南就是南方了,南方的河到冬天是不結冰的!”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國讓自小生活在幽州,不知情尚有可原。雙飛你就實在太不應該了,南方的河流冬天不結冰這事還是當初你告訴為兄的呢!你忘了?當時為兄還誇你見多識廣來的。”
趙二一愣,隨即打了個哈哈掩飾尷尬:“啊哈哈哈……這個嘛!那也是當初文台告訴我的,我也沒刻意去記,哈哈哈哈……”
隨後又故作嚴肅狀,對田豫指教道:“小田子,記住了,淮河以南的河流冬天不結冰,知道了嗎?”
田豫無奈地點頭:“是是,學生知道了。”
心說老師他又丟人了,真是……
劉備無奈地搖了搖頭,拉回話題:“好了,現在我們說說該怎尋找雲長……”
冀州,鄴城,車騎將軍府。
雖然同是一方諸侯首腦,一州之主的辦公場所,這個已經由州牧府改名為將軍府的地方,其裝飾裝潢就遠比臨淄的州牧府要華麗的多、也寬廣得多。
這正應了袁紹喜好浮華、好名務虛的本性。
此時的袁紹衣裝整潔,正襟危坐,而下首則是他麾下的幾個謀士,正在聚在一起議論不休。幾人中,除了田豐受條約所限駐守甘陵、安平、河間三郡,其他謀士都聚集在這了。
逢紀、許攸、郭圖、審配、沮授、辛評、辛毗、蘇由、荀諶,可以說個個都算智謀之士。然而謀士多了有時候也未必是好事,尤其是在他們之間的關係明顯不睦的情況下。
“主公!”許攸又一次站起身來,準備開口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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