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詞?傾兒從沒有作過詞,也不知怎作詞,古人詩詞皆是精華,隻能是望塵莫及,但已經允諾了就沒有反悔的道理。傾兒此刻正襟危坐,等著秦曦月的下文。
“那就這定了,”秦曦月又轉身對著顧支瑾道,“支瑾不妨來給我們的詩詞評價一番,給我們分出個勝負?”
顧支瑾連忙應道,他或許還在慶幸,慶幸自己來做了這個位置,還可以控製一番局麵。
“那我就獻醜了,我們不如定個規矩,五局三勝,以指定的題材為準,不可偏題,輸了罰酒一杯,一切皆是為酒助興,玩樂而已。”
秦曦月立即答應,“這是當然,請支瑾出題。”
丫鬟端上了酒水,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酒香。顧支瑾指著這酒道,“不妨來以酒為第一題。”
酒?傾兒沒喝過這東西,她倒了一杯在水碗,清澈得很,卻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秦曦月已經開始了,隻見她折扇晃了兩下,詩句隨即出口。“三日餘繞梁,空壇泛酒香。”
到底是孩子,詩詞還不是那精妙,但在別人都在玩耍淘氣的年紀就懂得了大人的文化樂趣,這就是當時所謂的神童,這就是所謂的才。
傾兒細細思索了一番,道,“玲瓏盅底醉紅豆,一碗清池飲相思。”
秦曦月拍了拍手,“申姑娘果真好文采,不過申姑娘才不過十歲,年紀就懂了紅豆之思?”
傾兒隻是笑笑,“隻是詩詞而已,何必那較真。”
秦曦月轉向顧支瑾,靜靜等著他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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