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塵看見千離變得正常模樣了,向他走去,“離開我,回自己的房間。”千離喊,一如既往的語氣,卻急切了許多。
空昏暗一片,烏雲密布,一道紫雷直劈千離,千離縱身一躍,跳出窗外,直麵雷霆,才讓這客店躲過逝世的危機。
所謂雷劫,在千離的眼中便是道善妒,不願與人共享大權,然而無論是仙修魔修,亦或者是妖修鬼修,隻要是資過餘,便能打破界門而步入上界,步入了上界便有接觸道的機會,而其中,難免有妖孽者讓道感到危機。
不過這個雷劫卻有點特殊,是為了這陣法而來,道誓言大陣,當然,這陣法有點不同,是被千離改了的,改的與西方魔法陣有點相同之處,用途就是通過犧牲某些東西來達成某些願望。
而如今看頭頂烏雲滾滾,千離便是讓道感到危機的妖孽之列之中,不過這雷劫也是殺雞不曾用牛刀,這雷劫也是最過普通的雷,也許對於普通金丹有點危險,可對於千離這個有金丹修為更是有元嬰戰力的人還真是不夠看的。
第一道夾雜金色的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劈向千離,卻被千離金丹大成的肉體毫無壓力的抵下了。
這雷許是心急,毫不蓄力便降下了第二道雷,第三道……到第九道時方才有一個嬰兒拳頭的大,直擊千離眉心,千離下意識微微移步閃躲,結果被擊中了胸口,不過那一襲白袍竟毫發無損,雷雲在空滾動,仿佛蠢蠢欲動,最終還是消失。
千離勾了勾嘴角,“還真是大意了,幸虧有這身寶衣,不然可好一陣麻煩了。”那白袍是千離曾九死一生在一太古聖屍上剝下來的,用途不明,不過單是這防禦力,在這修真界上那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了。
千離看著四周被劫雷劈壞的一切正在緩緩複原,眼中似有一絲諷刺,“這道還真是,見才劈——霸道,劈後不死而走——仁道,不多傷他人——王道,話都築基了,在這樣的地方也算得上是一方強者了,不過這白袍也太容易暴露了,可要是不穿這寶衣還真是不舍。”
“妹。”千離回到客店,看九塵還在沉寂,便輕聲呼了一聲。
“……哥,你的修為到底怎回事?”九塵眼中閃過戒備。
“我的修為?之前被廢了,現在重新修起,有什不對的嗎?”千離一句帶過,明顯不想讓九塵知曉其中的恩恩怨怨。
九塵卻強勢起來,“你是我兄長,我有權知道你的過往。”
哪怕二十餘年他們從未相見,但誰也不能否認他們之間存在的血濃於水的親情。
“我有一個用了二十五年的名字…叫,千離,三歲修煉,四歲築基,十五金丹,二十五歲金丹大圓滿,二十七歲,力敵元嬰中期。”看著九塵震驚的表情,千離卻苦笑了一聲,“多光明的前途啊,可二十七歲,我卻被人陷害,墮入魔鬼之森的中心魔潭,為求活命隻能修魔。”
“本來我也不太在意,修仙修魔,於我來沒什不同,可不知為何,我修魔的事一夜之間下皆知,那群所謂名門正派來我玄門興討,我為守玄門一方淨土,自散修為。”
“我自認生平所做之事無一絲不光明磊落,所殺之人無不是為非作歹之人!如今隻恨白費師父二十五年的心血,隻恨讓玄門為我而有損,隻恨所謂名門正派不明是非,隻恨邪修魔修臭名遠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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