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知道，老成背地把這件事告訴了我，我當時便去勸告她，但她不聽人勸，又有什辦法呢？”劉鵬飛到這坐起了身拾起一塊石頭擊入水中，靜靜的水麵便在月光下激起了碎銀般的浪花，“唉！我是覺得她這人變了，變得幾乎讓我懷疑她還是不是那溫柔善良、而又善解人意的越素貞！”

    “這有什，你沒見她是怎過來的嗎？”王劍清頗不同意對方的看法。

    “可我們也在幫她呀！她若再這胡鬧下去，讓我們今後如何幫？”

    “這樣不行！”五劍清也坐立了起來，“我必須製止她這樣做！”

    “你能製止得了她?”劉鵬飛側目疑惑地盯著他。

    “看著辦吧——”他又自個兒躺在了沙地上，兩眼凝望著空北鬥，許久沒出聲。

    “你又是怎知道這件事的？”劉鵬飛發了問。

    “也是今來時聽老成的。”他顯得慢不經心，倏而就想起了另一件事，又問道，“她別人莫想在她那兒搜得出煙土，這又怎？”

    “這我知道，她那兒沒有煙土，隻有少量的放在身上，即使被人翻到了也夠不上犯法。而大量的東西是在餘耀子那兒——確切點，是在玉風嬌那兒。她是需要多少，便臨時去拿多少，拿到後就當即把它售完。這樣，就是別人懷疑她什，卻也難於抓到她的把柄。”

    “啊，原來是這樣的……是這樣的……”他忽地側過身就又問，“你怎知道得這詳細？”

    “唉，那我去勸她不要這幹，而她卻拿出許多理由來，是非幹不可，我一時惱怒地生了氣。她見我變了臉，便把底子亮了出來，叫我不必那擔心。你看，我還有什好的！”

    “嗯，這看來，她還是非常信任你的。”

    “那當然了，我和壽筠與奉楠是高中同班的老同學，而她當時也隻是比我們低一級，大家又從沒斷過聯係。她若連我都不信任，那還有誰好信任的呢？”

    “嗯，還是老同學好話！”王劍清悠悠歎道。

    “那當——噯，你子今話，怎這怪怪氣的？”劉鵬飛突然動了疑。

    “實話告訴你吧，”王劍清又坐了起來，啟眼遙望著對河洪安村寨，“我今，把一直壓在內心不出口的話，對她了出來！”他也拾起一塊石頭擊向身前的河水。

    “你了什？”

    王劍清眼睛雖然沒有朝對方看，但從對方的語調中可以聽出，他的雙眼必定是瞪得大大的，於是自己也就盡量地使語調舒緩一些：“我對她，今後翠兒的一切經濟需要，由我全部負責，叫她今後不要再去幹那些她不該幹的事。”

    “！我應當早就看出來的！若是這樣，那她們母女就又有了一些盼頭了！難怪你子可以製止她胡搞下去哩。這樣一來，你倒是真的可以製止她了。是的，是的！！我竟一直沒看出來！”

    “那你得幫幫我的忙，你是她的老同學，又是我的老上司，從中句話，那是最有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