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要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把我姐接回去。”玉逢亮回答。

    “你們見過她了嗎？看情形，她是不是願意回去呢？”

    “見過了，我們還沒向她提起這事，她願不願回去，我們眼下也還不清楚。”玉逢晶作答。

    “哈哈哈！她願不願回去，這不用問，聰明人一看就會知道的！”汪子俊再套二人的內心話。

    “我看眼下她是不願回去的，”玉逢亮了實話，“不知那狗日的餘耀子有什藥，硬是把我姐給藥住了，像是要死心塌地地跟了他似的。”

    “我姐夫沒生育，”玉逢晶把話接了過去，“我姐是不是想借他那像牛一樣的身體養個兒子，這也不定。等孩子生下地後，一切都好好的，那時她就會回去了。”

    “哈哈！逢晶老弟，我你的心，就比不上逢亮老弟的直。”汪子俊打斷了玉逢晶的話。

    “我怎啦？”玉逢晶眼光閃了閃。

    “你你姐現在隻是在借種，以後會回去，這話可不是在自欺欺人？”

    “難道不是這樣？”

    “哈哈！如果僅僅隻是為借個種，那她早在四個月前——或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借到了。你們年輕不知道，像我這把年紀，實在是清楚得很，那玩意一旦上了女人的身，她就會有好長一段時間感到身體不適。你們想，隻是為了借種的話，那，在那時她就會悄悄地離開這餘耀子，偷偷回到龍家去，哪會讓你們今來接她呢？如今她的肚子是一大比一，還強撐著身子去替他賣這賣那，兩人就像是一對正規夫妻一樣生活著，她哪還會想著回到龍家去？他們現在正是如膠似膝哩！”

    “那該怎辦？”兄弟倆全都停了吃喝，怔怔地盯住汪子俊。

    “你倆究竟是希望她就這跟著餘耀子呢，還是希望她回到龍家去？”汪子俊挑了一顆花生米放進了口中。

    “我們當然是希望她回到龍家去，跟著餘耀子那窮光蛋有什好？！”兄弟倆異口同聲。

    “那——”他又抿了一口酒，“其實這事並不難辦！”

    “您有什好主意，就趕緊出來吧，我姐夫叫我們是專程來向您請教的！”一時間，玉逢晶有些迫不及待。

    “來的時候，你們姐夫竟沒送防身的家夥？”汪子俊不正麵回答對方的問話，而是將話題扯向一邊，並啟眼向二人腰間各乜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