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怪你,隻是不想你把錯誤的當對的,再把不知道的人給誤導了。”
紅景擺手,這事就此揭過。
梅英收拾了東西,出去刷洗——這女子不多,雖然男的也會洗,但這種事,還是女的做的多也做的慣。
惠林葉真用那地爐烤幹了多種草藥,讓修竹給她打下手,兩人做大事。
“我說,我能去看主子了不?”長青湊著臉。
他是被惠林葉給擋在門外之後才知道,女人家坐月子是人越少越好,除了必須要見的,最好別去打擾她,讓她好好休息。
所以他從跑腿的角色成了打獵的,這地方荒涼,因為打仗,連動物都少,而且紅景還有些不能吃,所以他打獵雖然不挑,但主要是以給主子找為主。
遇到什都打了,越打越少,他也就越跑越遠,心算著快到了快到了,快到一個月了。
所以這會兒就過來湊趣著問。
惠林葉說:“按照這的狀況,你家主子做個雙月子都一點兒不過分,你是能去見,說話什的小點聲,別說什事兒,說點兒吃的喝的之類的就行了。”
“真的?”長青立刻就要去。
“滿月之後。”
……
修竹很不厚道的笑,把長青給鬧了臉都紅了:“惠姑娘你竟然真是……”
“我巴不得你趕緊懟回來呢。”惠林葉眼神直接往他手上撇——這是她的習慣。
其實心還是有點兒內疚的,她沒見過那些場麵之前,是真不知道有事的話是這來的,簡單粗暴到極致,她是挨了一巴掌,但那一巴掌也不至於就一個指頭做代價吧?
長青立刻就藏了一下:“都過去了。”
他是真不覺得有什了,雖然當時是挺難過,但遇到個好主子,值了。
但惠林葉那一臉內疚,真是他都看不下去,雖然他是受害者,但他還是笑:“你別這個表情,弄的我好像多大罪。”
笑的很無奈。
惠林葉撇嘴:“你不過是老四背的鍋。
有權的人就是舒服,他說的話你得聽,他說錯了,就是你的錯,他一點兒事沒有。”
長青被她說的有點兒接不上,修竹圓場:“殿下也不隻是吩咐辦事的。惠姑娘是不是有什誤會?”
“沒有誤會,看你們倆這樣子,就知道奴化有多深了。”惠林葉直接駁回,列了個對比:“你們跟著紅景之後,蕭澤琰對你們什樣?是不是比老四好?”
“不是這……”
長青稍即就被惠林葉給繞進去了,修竹急忙“咳咳”了兩聲打斷了他。
有些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的,禍從口出是真的。別的不說,單就長青在惠林葉手折過一次了,還不長記性?
就算那件事不怨惠林葉,但那手指是真沒了,起因就是上聽下行動手罰了她。
惠林葉撇了修竹一眼:“你心思這多,不合適在紅景身邊。”
修竹差點就甩手而去了——有她這說的嗎?
“別啊,你們也好好說不行嗎?”長青聽著就感覺要糟,聽了果然不好,趕緊打斷。
惠林葉看了他們一眼,似笑非笑:“我是真拿你們當自己人才這說的,要是不當你們是自己人,你以為你們還能在這兒站著?想想金國那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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