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景跟著蕭澤琰去達城的城主府。
金國就是和大越不一樣,風格不同,風情自異。
“地圖呢?”紅景跟著他到城主府門外,看著那高高的大門已經著手翻進去了。
蕭澤琰一把拉她回來:“再等一會兒。”
“還等?”
紅景從洗完澡之後出來,他就全盤拖出了他的計劃——等待時機,一舉得手:詳細的,就在路上一步一步的分說。
然而這到地方,竟然是在外麵等?
“一會兒,再換個衣服,走進去,這樣輕省。”他拉緊了她,幾近無聲的說:“這是頭一次。”
紅景感覺到了——他手心黏膩,是出汗了,而這天氣,雖然正夏,但今日大風,溫度並不高,他的汗涼意幾重,可見是緊張出汗。
微微晃了一下他的手,她笑了:“那你就跟著我吧,雖然我沒潛入過別人的院子,但我從陌生院子逃出來過。”
蕭澤琰忘了,直問:“什時候?”
……
紅景但笑不語,讓他自己想。
隨後,在門口把出來不知幹什的人給放翻了——一行十人,要去做什?
但放翻之前沒想過這個問題,此時想問,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蕭澤琰麻利的扒了兩個外衣,遞給紅景一身。
紅景接過就忍不住掩鼻:“這什味兒……”
“這已經是幹淨的了,忍一下,進去再換。”蕭澤琰也無法,金國人體味重,可能是他們的生活、飲食習慣的原因,都這樣,好像他們自己還聞不到。
紅景沒忍住吐槽了一句:“劇演的都不是這樣的,都好像沒事人一樣的穿上,還很合身……”
——而她此時,不僅要忍受說不上來的氣味,還要翻翻卷卷,自己手動弄成合身的。
“劇?是什地方?”蕭澤琰收整衣衫,已然穿好。
紅景略略提速:“是一種後世的發明,表演出來的,就好像戲劇那樣,但比戲劇豐富。”
蕭澤琰完全沒聽明白,但明白了
一件事:“你說這些,是為了緩解緊張吧?”
和眼前的事情完全不相幹,而且還有種消遣的意思,如果不是為了緩解緊張,那就是廢話了。
紅景沒說話,隻把褲腿抽線綁緊:“好了,走吧。”
從正門進。
這可是個不小的挑戰呢,兩人身形差距很大,這進去,蕭澤琰還好,紅景是一眼就會被識破的,如此一來,她直接拖累了蕭澤琰。
她就說:“我殿後隱藏,你別回頭。”
方法總是有的,而且大腦這靈活,什法子想不出來?
蕭澤琰站在門口,稍等片刻,說:“又起風了。”
是了,這的風,都裹著沙雜,吹過屋脊門房,細細的劈啪啦的聲響,根本就不帶隱藏的意思。
紅景笑道:“這風,刮的好。”
他看著她,同樣笑著:“好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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