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一邊聽著電視節目,一邊咬著碳素筆杆兒,一邊擺弄著手的複印紙,想著怎樣作。 年少時有許多夢想,如今感到茫然,不知自已究竟要什,怎要,向誰要。 清冽的溪水從密林深處潺潺流過來,又流走了。 夕陽斜掛在心頭。 我拒絕交際,並非不好色。事實是:經曆了生活的諸種磨難後,我不玩了。不去惹事一般就生不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