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跑到一個轉角才停下來,雙手覆在臉上感覺一陣陣的熱量正從臉上傳來。
“我記得以前的夕源可不會像這樣,這輕率的就摸女孩子的臉。”隨即又想到夕源那張認真的臉,歎了口氣,;臉色也恢複了正常。
“哎!他既然完全不在意,估計是我想多了。”
看著消失在拐角的舞,江流對著床上的夕源道:“還真是抱歉,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事情剛好做完了。”夕源看著窗外的晚霞平靜道。
江流關上病房的門,坐到病床便專門為看病準備的椅子上才再次開口道:“是嗎?那就好。”
微風吹拂著潔白的窗簾,使其在屋中緩緩的飄蕩,晚霞照在夕源的臉上。
沉默持續了許久江流才接著開口道:“你就沒有什想對我的嗎?”
夕源做起身靠在床頭這才轉頭看向江流疑惑道:“有什想對你。我覺的老馬他們應該能夠得更清楚才是。”
“我並不是這個,對於你這次遇到的危險,難道就沒有什想向我詢問的嗎?”江流接口道。
“向你詢問什,這不是件意外事故嗎?有什意義,問你什你也不知道吧!”可以聽出夕源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看向窗外的晚霞夕源接著道:“江先生,你根本不用在意,我又沒有什損失,倒是你們應該損失很大吧!我倒是希望活下來的那些人不要怪我出手晚了才好,很謝謝你,這次確實讓我見識到了不少。”
江流一愣苦笑道:“夕源,看來各種方麵我都瞧了你。”
夕源微微一笑道:“我的年紀確實不大。”
“哈哈哈。”江流突然開懷大笑,這個笑容很爽朗,讓人生不起反感。
好一陣子江流才停下笑容隨即對夕源正色道:“夕源老弟,我老馬你遇到了那個人。”
明顯的夕源感受到江流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了,這個稱呼更使其不適應。
“你那個虎頭人。”
“我的是那背後的人。”
夕源疑惑道:“你那個瘋子,有什問題嗎?”
“不是有什問題而是問題可能有點大,你不了解那個人,已你當時的表現他極有可能會盯上你。”江流苦惱道。
夕源點了點頭便沒有了別的表示。
江流很是詫異道:“怎,你不擔心自己的安危,此人可不是普通人,你不想知道他是誰。”
夕源不在意道:“沒有必要,我還想盡快完成與你的承諾,完全的抽身而退,至於我的安危,你也不是普通人吧!一個甕中之鱉現在應該擔心他自己。這次之後你更會嚴防死守了吧!過段時間他應該更沒有能力在外麵翻出什風浪。我沒有必要知道一個以後不會見麵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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