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同泰集團的千金,確實跟咱們渡挺般配的。不過渡是一個有自己主張的人,老公你最好先跟他商量商量。”魏存枝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她皮膚白皙,舉止優雅,身上穿的衣服沒有萬元以下的。可是,她在華麗的外表,也遮掩不了她眼角的皺紋和已經發黃的眼睛。人老珠黃,不過如此。
“那肯定的,我肯定會先跟渡的。”聞先生提起古渡的時候,總是笑盈盈的,“跟渡也打個電話吧,就我想他了,讓他回家一趟。”
“我跟哥聯係吧,我也挺想他的。”著聞道就拿出手機給古渡打電話。“哥,你今很忙嗎?不忙的話回趟家吧,爸想你了。”
“好。”古渡完就掛了電話。
“爸,咱爺倆下盤棋吧。”
“好啊,不過輸了不準哭。”
“爸,我都多大了,輸了怎還會哭啊。”聞道哭笑不得。
他們一直下到晚上七點多,還在下。因為古渡還沒有回來,還不能開飯。八點一刻的時候,古渡的車終於進了院。
“大少爺,老爺、夫人和少爺都在等您呢。”
“好的佟叔,最近有什事嗎?”聞道將鑰匙丟給佟管家,邊走邊送領帶。
“沒有,都挺好的。老爺和少爺在書房下棋呢,您要先過去打聲招呼嗎?”
“好。”
古渡進去的時候,聞道和聞先生的棋戰正是膠著的時候。聞先生手持黑子,久久不肯下子。
在聞先生還在舉棋不定的時候,“啪”的一聲,古渡替聞先生落了子。
“渡,你來了,來來來,幫我解解棋。”聞先生和看見古渡,滿心歡喜,“你這幾不回來啊,我想你。”
“爸,您起來,我來替您跟道下一盤。”著古渡接過了聞先生手的棋子,然後落座,“來,我還沒有跟道下過棋呢。”
“是啊哥,咱倆還不知道對方的棋藝究竟如何呢。”聞道看著古渡笑,“哥你對我可要手下留情啊。”
“戰場之上,豈有兄弟情可講?”
“也是,戰場之上,兄弟美人皆可拋啊。”
古渡也笑,:“咱們下個賭如何?”
“賭什?”
“賭夏的一片星空,究竟是姓聞,還是姓古!”古渡的慢,帶笑,卻冰。他看著聞道,等著他做出反應。
“姓聞!”聞道的也慢,像是有點孩子氣,卻執著。他回望古渡,眼睛一片犀利。
古渡勾了一下嘴角,落子,“拭目以待。”
黑棋看似下的十分散亂,沒有規章,卻暗藏殺機。白棋則一目了然,步步緊逼,多次險象環生,柳暗花明。
“這都十點了,你們還沒有吃完飯呢,就先別下了。”魏存枝敲開書房的門,對著兩個像是已經走火入魔的人:“勝負不在這一時。”
可他倆完全沒有聽進去,依舊自顧自的落子。
“別下了,棋局我給你們留著,下次回來再下。”聞先生也坐不住了,終於發話。
聞先生原名聞一猛,將門虎子,在聞老先生的幫助下,二十五歲便創建了聞氏集團,稱霸一方。因著錢勢龐大,黑白兩道均敬讓三分。他的名號也從未被人叫過,皆稱他為聞先生。
古渡和聞道自然是聽聞先生的話的,便雙雙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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