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溫惜和慕景之從念景出來。
在慕景之去將車子開過來的時候,溫惜站在念景的牌子下麵,盯著那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許久。
據這兩個字是常歡的親筆,按照他的書法來雕刻的。
溫惜不由得心中感歎道,常歡這個男人,還真的是跋扈的很呢。
不過,這樣跋扈的人,為什會對慕景之這樣的臣服呢?
溫惜其實心中覺得有很多的好奇。
不過,溫惜想了想,卻又不由得覺得,這好像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了。
因為,慕景之這個男人,他的確是擁有讓所有的人都對他臣服的能力。
慕景之將車子開過來以後,見溫惜還在發呆,便從車子上麵下來。
他走過來,在溫惜的身邊站定,抬手摟住溫惜的肩膀,問道:“怎了?在想什?”
溫惜搖了搖頭,看向慕景之,回答:“沒有想什,我隻是覺得很好奇,到底是什樣子的女人,會讓常二哥這樣的著迷。”
“先上車,路上給你講。”慕景之彎唇,心知自己如果不解決了溫惜的好奇心,她今晚上估計是很難睡著了。
溫惜的眼睛瞬間就晶亮了起來。
她看住慕景之,許久,才點了點頭,道:“好。”
坐上車子,溫惜乖順地係好安全帶以後,便迫不及待地看向慕景之,儼然是一副已經準備好了聽故事的模樣。
慕景之無奈,輕笑了一聲,才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道:“常二哥的白月光,叫詹念景。大我們三歲,也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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