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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知道一些有關這的事情,十五年前的,”蘇暮夜說,“所以跟我們相比,他對這座莊園存在一層更深的恐懼——雖然我認為這應該隻是他的多慮。”
“他知道什?”
“目前還不清楚,我會盡量去打聽。但我推測他沒有親身來過這個地方,因此掌握的信息比較模糊。他不清楚自己究竟知道什事,也不知道這些事的準確程度,他想要借這個機會調查這些信息但又不想告訴別人,所以行動才會顯得詭異而且莫名其妙。”
“這就是他接受謝司邀請的原因?”蘭溪隱約明白了。
蘇暮夜點頭:“很有可能。”
有關宋幽受傷的後遺症他也略有耳聞,就算沒有耳聞,他也知道那種傷不可能在這短的時間完全恢複健康。
他是宋幽當時被害現場的第一目擊者,如果沒有他碰巧及時發現,那家夥可能早就已經死了。宋幽清楚自己的情況,哪怕他再爭強好勝想出一口氣,這種時候也沒理由接受一個跟自己並沒有直接利害關係的舊敵的無聊邀請。
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調養身體。
所以,一開始蘇暮夜不太明白他拖著病體也硬要前來赴約的理由;直到早晨在禮堂的事情發生以後,他心才大概有數了。
宋幽從某些渠道得知了一些他們全都沒有掌握的線索,而且也沒有把它們告訴過任何人。原本他不知道莊園的確切地點也無所得知,這些秘密會一直隱藏在他的心,讓他抱憾終身。然而謝司的邀請把這個機會主動送到了他麵前,所以他無論如何也會前來赴約。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獨自調查是很困難的事情。但這個機會錯過可能永遠不會再有,他必須咬牙堅持完成這個任務。
“我確實從來沒聽宋幽提過這事,”宋瑾說,“他一直都說,十五年前我們的父母來到這座莊園做客以後就一去不回。他從來沒有改變過這種說法,也找不到什矛盾的地方,我也就信以為真。”
“閉口不談是在自保,也是為了保護你,”蘇暮夜說,“以你當時的情況,你們想要安身立命自然知道的越少越好,就算知道也要假裝不知道。”
“那要我去打聽一下嗎?”
“不強求,隨機應變吧。你最清楚他的脾氣,雖然我們的時間不多但也不能去逼迫他,那樣隻會適得其反。”
“他真的好煩啊……”宋瑾頭大如鬥,“那你打算怎做?”
蘇暮夜似乎並不著急:“也許,會直接拿出真相到他麵前。”
他說:“如果他無路可退,自然也就難以繼續偽裝。”
宋幽和他們殊途同歸,所以他一點都不難對付。隻有尋找七日塔以及還原舊案件這兩個目標絕對不能偏離,他一直把他們的真正任務把握得很清楚。
他重新看了看講壇,在那具屍首身上已經不能發現更多的線索了,現在他更在意的是與案件相關的隱藏信息。有太多東西沒有寫在卡片上,需要他們自己去挖掘,如果能理清這些問題,宋幽正在調查的事情或許也會真相大白。
“我認為我們可以走了,”他說,“這個現場能夠告訴我們的信息有限,有用的東西已經收集齊全了。”
“那剛才思歡是怎回事?”蘭溪問,“你提到了他,但又不是擔心他的人身安全,究竟想說什?”
“我想說的是,他避而不見其他人的理由,”蘇暮夜說,“不是指思歡本人,而是指他卡片所扮演的這個角色。還原案件現場是我們的首要目標,這件事永遠不要忘記。你們想一想在當年真實案件發生的情況下,思歡的這個角色有可能在今天一上午都毫無任何行蹤嗎?”
蘭溪微微一怔。
他的思緒回到案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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