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努力地把妹妹這個角色扮演好。
在別人麵前假裝喜歡狗,被誇時露出甜甜的笑。
為什會這?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在偽裝。因為這一切都是我使出的詐術罷了。
三月十二日星期一,上午十點,申外附中文學部活動室。
“是批作文,其實是逃避哥哥的話可就多此一舉了哦,未央姐。”
因為夏寒今就沒上學。
清一將穿著短襪的雙腳架在桌子上,聽著外麵的雨聲取笑著對麵捧著書本的女孩。
“你不也是一樣嗎?是參加活動,其實就是逃課吧,我這都成了你的避風港呢。”
“才不是,下雨傻子才去種樹呢,為什植樹節都是高一去啊,你們就沒有的嗎?”
未央笑了笑沒有回答。
“啊啊,真是的,昨寫了三篇陽光明媚今又要改掉……”
“不用改,沒人會看的。”
這完,未央低下頭繼續她的日程,今是精裝版丹尼斯·約翰遜的中篇《火車夢》,是書架上剛到的一批書。
故事講述美國普通工人羅伯特失去家人後,如何生活、尋找生活的意義。文風簡潔,如同麵展開的西部荒野一樣。
柔順的長發垂到腰部,纖長的睫毛以緩慢的頻率忽閃著,纖白的食指時而翻動書頁時而沾著嘴唇。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大概就是形容這樣的女子。完全猜不透她屬於什類型。
不過她快要原形畢露了。
就像心情一樣,雨水打得窗戶發出鼓點的響聲。
“啊啊未央姐,真的好無趣呢。”
“理智、刻板、無趣,我給你的印象?”未央抬起頭注視清一。
順便推了推老花眼鏡,這是她打算一整埋在書時的裝備。
“嘛倒也不是你啦,是今嘛。”
未央又低下頭去。
“你也有啦,喜歡的話喜歡就好了嘛,為什又要離開……”
“嗯?我對他又沒有……”
“為什要離開我嘛,未央姐舍不得殺我就是喜歡我不是嗎?”
“……真拿你沒辦法。”未央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大概能讓她分神的也隻有清一了。
哎呀,傷腦筋呀。清一突然歎了口氣。
“什事,吧。”看穿她這幅表情的未央淺笑一下。
“哥哥昨夜不見了。”
“什?!師兄怎了?”未央嗖的一下坐直了身體。
清一見怪不怪地浮現出得逞的表情,未央一下子惱怒起來。
“今早上才打電話回來昨打了一晚上籃球,又在同學家睡了,你們最近都沒任務也沒人跟我聊劇情,真的很無聊。”
“又要開新書了?”
清一用力點頭。
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我這也不輕鬆呢。”未央歎了口氣。
“看。”
“有一個姓關的前輩打給我,魔法使七段哦,我以為是教我什的,結果是想請教某人怎破案的,我直接給拒絕了,我你找他就行了,你找我幹什嘛。”
“就是。”
“他夏寒把他當騷擾電話給掛了,我誰叫你不會打籃球……還有啊,日出國的風係大魔法使——出雲真帆(izu-ah)來旅遊,師父陪她玩了一她想找我玩,所以晚上要接待。”
這個客人可真不敢得罪了,但問題是。
這主動找過來?總覺得對方的目的很奇怪吧。
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卻又不出來。
憂慮被清一打斷。
“風係大魔法使?不是未央姐你的目標嗎?”
“恩?”
“不是隻能有一個嗎?那你不是要和她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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