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問緣由,不必問來去。
我在生命的二分之一處,且永遠不會跨越過去。
左手和右手互為攻防,就算是她,也要重新審視這份歸來。
回到故土的一瞬間,盡情地呼吸這份凝重的氣息。
一望無盡的碧空藍,太陽暖暖的。
無論怎照射,信心和冷漠都不會消解。
無法判斷結局何時到來,隻能麵對無限可能的步步逼近。
不畏懼、不期盼、不反對、不順從。
不屬於過去。
不屬於未來。
不屬於永。
因為我清楚,不知從哪一刻起,我不會再孤單。
◇
二零零七年七月三日,正午,烈日當空。
在距離五角場稍遠的東邊,一片寬廣的高爾夫練習場,二樓擊球區。
由於離市區很近,這入會價格不算便宜,遠遠望去的二樓vip區隻有一個戴著白色羊皮手套的紫衣女孩的身影。
雖然用的是兒童杆,但手臂和腰部動作都和職業選手別無二致。
隨著利落清脆的擊打聲,白球不斷劃出漂亮的淩空弧線,精準地落在碼標處。
除此之外,父親母親和其他親戚都坐在後麵的廳聊著家常,等待一個人的到來。
正午時分正值飯點,茶幾上堆滿了瓜果,午飯也預定在了對麵的酒店,可因為來客被堵在高架上,此時的客廳充斥著懶散而略略不安的氣氛。
二十分鍾後,聽到樓下傳來穩穩的熄火聲,家長們翹首相盼,可到來的隻有一個男孩,一旁的司機則很無奈地搖頭。
與此同時,紫衣少女露出了期待已久的微笑。
一片綠蔭的球場上,站著一個手持七號鐵杆,穿著打底褲和粉色夾克的女孩。
她的出現一下子讓一樓擊打區的客人們慌了陣腳,球場的工作人員立刻叫停,戴著鴨舌帽的年輕誌願者立刻朝女孩跑去。
未央擺出揮舞球杆的姿勢朝姐姐招手,難以想象這種用於棒球場上的動作被用在此處。
“終於來了嘛。”
許凰輕輕地罷,擺出揮杆的姿態。
與此同時,未央心翼翼地沉下身,夏日投下她較的黑影。
此時,三名工作人員急速撲了上來,距離未央不到五米。
在未央將視線轉向他們的一瞬間,一個果斷的擊打聲。
未央緩緩地轉過頭,自信的笑容逐漸僵硬。
一秒後。
額頭被重重一擊的未央,死亡。
◇
“哈,這就是我剛回國的樣子,倒黴吧。”
“這跟堂有什關係?你那時候不會真的死了吧。”夏寒很好奇地問。
“誰知道呢,醫生都沒戲了,神奇的是三後我就活蹦亂跳了。”
迄今為止對於生死的問題,在魔法使們中間都是一個很神秘的話題,各種版本的死而複生、永生不滅的故事在圈子流傳著。
但頭一次聽到麵前的女孩講述這段回憶,總覺得有些後背發涼。
姑媽的家房間足夠,可沒有姑媽的允許下誰都不敢動,於是夏寒被趕出房間。
現在姑媽還沒回來,處於度假狀態的三人很悠閑地在客廳開啟茶話會。
時間是九點,剛剛洗完澡、換上粉色睡衣的未央盤坐在沙發上,兄妹倆坐在對麵都裹在毛毯。
【生日之後,死而複生。】
未央把茶杯捧在手中補充。
這是個預言還是詛咒?
“什意思?”夏寒問,清一跟著若有所思地推理起來。
“很久很久以前,在祖父為我取名字的時候就這斷言了,他送我走的那一也這重複過。”
還有一句。
【死日之前,平傾斜。】
當然,這或許是祖父嚇我玩的吧,未央這籲了一口氣。
“平,是不是秤座啊?”清一跟著補充。
秤座?夏寒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難道真的是這樣?
思緒又被未央打斷。
“誰知道呢?發音不一樣吧,再也沒是我死對吧,真是討厭這種嚇人的預言,但他爸也就是我曾祖父以前是大魔法使嘛,所以他神神叨叨的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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