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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醫生究竟涉足了哪些交易，但是至少這有一條完整的商業鏈條。

    陸凝將那本筆記交還給呂斌之後，也讓這位年輕的醫生終於鬆了口。

    這本筆記是我為防萬一寫的，隻是那天因為事發突然沒來得及帶走……他們沒有收拾我的屋子？

    嗯，你能想到什理由嗎？

    大概是找不到我便打算引誘我回去吧，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怎想的……他們能毫無壓力地將人類分解後議價！呂斌的表情看上去是三觀都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你會來到罪惡都市，想不到這些嗎？

    老醫生這時候開口回答了這個問題。

    醫療係統的人員很少是因為嚴重的道德問題來到這的，黑診所的醫生很多是因為別的一些違法事項搬到了這邊繼續謀生，對於本職工作如果敢疏忽的話幹不了多久。

    是，我是因為在外麵得罪了一個人，被安上論文抄襲之類的名頭又要害我才躲到這邊來的，我根本沒想過這的醫生居然也參與器官販賣！

    對十區而言不奇怪。老醫生歎了口氣，罪惡都市最爛的家夥都在那。

    但是你依然在對方手下做事。陸凝指出。

    是！但是我需要臨床經驗！這是隻有醫生能提供給我的，別的地方根本不要我！

    呂斌的情緒有點失控，大概是想起了慘死的朋友，他的眼眶微微發紅。

    有個比較好奇地點，你一直用‘醫生"這個稱呼來稱呼對方，那這個人的名字和具體容貌特征是什樣子？你不知道嗎？

    聽了這個問題呂斌愣了一下，隨後抓了抓頭發，仔細回想了一下，半晌才聲音顫抖地說：醫生……總是穿著白大褂，口罩蒙麵，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從他眼角的皺紋看大概有四十歲左右，聲音低沉，除了命令以外很少說話……

    說到這，他停住了話語，有些痛苦地捂著腦袋，努力想著。

    不對，他的手……很光滑，保養很好……年齡應該年輕一點，偶爾會講一兩個冷笑話……

    陸凝發覺呂斌情況不對，馬上抓住他肩膀晃了兩下，讓他停止了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