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的微醺,周玥螢卻已經耍起了酒瘋,光著腳在沙灘上大跳豔舞。
方才心理醫生在時,她還挺收斂,幾句好聽的讓她品嚐了新式威士忌,還喝上了癮。
此刻手舞足蹈的她,是平日溫祁炫見不到的一麵,她放肆的大笑,霸道地讓自己給她倒酒。
還講起了時候被病魔纏身的往事,她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的鳥,處處被家人心翼翼的照顧。
她哥哥對她特別好,那就是她的靠山,可越是這樣,溫祁炫就越發的相信,她的好哥哥會為了她的性命不擇手段。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若是換了自己,可能也會這做吧,可千不該萬不該奪走了蕊兒,哪怕她沒有生的可能,人性終究是有弱點的。
生而為人務必善良,當麵臨與己相關的事時,未必可以坦然大義。
或許還是最初的論斷,可以理解,但別指望我去諒解,我溫祁炫就是如此。
淪為我玩弄的對象,是你的命運吧,比起已死之人,你已經好太多了。
“你知道嗎?我很羨慕蕊兒。”跌跌撞撞拿著酒瓶撲倒男人的周玥螢笑著。
溫祁炫鄙夷地道:“難不成你還想陪她去嗎?”
“不想。”周玥螢斬釘截鐵的。
看男人要發怒,笑著解釋道:“你把我抓來,威脅哥哥的前途,有時我真的想還不如死的人是我,這樣就沒有這一切了。”
“可你沒有生病過,不會知道當你有了一副健康的身體,可以自由自在生活的那份向往,好想用力的呼吸這新鮮的空氣,想要去更多的地方看不同的風景。”
這份活著的渴望,曾經對周玥螢來就是份奢侈:“其實,我很敬佩你,你愛的坦誠,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歡高思蕊,仿佛宣告了全世界。”
“雖然沒認識你之前,我壓根不知道你們是誰,但這些日子,我發覺真的有人可以生活的如公主般無憂無慮,你讓她很幸福,她有自己的事業,有愛人的疼愛,有家人的溫暖,多好啊,她離去的確讓人惋惜。”
這些話,溫祁炫覺得耳熟,她是在為他哥哥懺悔嗎?可卻沒有一點用。
心理醫生了,這場車禍並不能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搶救上麵,自己也在接受這個事實。
“寵物,我決定放你走,明一早你就可以離開。”溫祁炫平靜地。
周玥螢苦笑:“你是個大騙子,我還不能走,醫生了,我再努力一點,你就走出來了。”
“我已經走出來了,你安排那些女人跟我聊,我就在想,是不是該放過自己了。”溫祁炫十分鍾前收到了助理的電子郵件。
證實了蕊兒當來見自己,是為了財產轉移,需要自己的簽字,受益人是誰,溫祁炫隻字不想再提。
“你想通了?”
溫祁炫聳肩:“如果你一心準備著結婚,而你的男朋友卻隻想著如何撈更多的錢,你會怎樣?”
“這個,那要看他用錢幹嘛了,或許有急事呢,不過既然要結婚,那就是一家人,你的不就是我的嘛。”周玥螢想不通。
並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還沒有覺得錢的重要性,溫祁炫感覺她比今的萌萌還,完全不懂這個圈子的事。
與其跟她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拐上床,奪下她的酒瓶,還不樂意了。
終究,女人抵不過他的蠻力,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偌大的床上,柔軟舒適,可是周玥螢絲毫沒有困意,嘴還在念著繼續喝。
男人無奈地搖頭,記得某人再也不喝酒了,就因為自己把她拐到這,真是自己打臉,都不用自己灌醉。
鎖骨被咬,周玥螢抬手捶打壓在身上的男人,如此親密的舉動,讓女人回了回神。
他怎如此的熱衷於歡愛,好似樂此不疲,每次做完都感覺要散架子。
可是周玥螢敢怒不敢言,現在喝醉了,可不管那些。
“你鬆手,馬上就要結婚的人了,跟我滾床單,是不是太不合適了。”周玥螢逆著他的方向,往回拽衣服,不讓他得逞。
她可不是半推半就,而是真的抗拒,溫祁炫火大地吼道:“你不是想走嘛,今晚伺候我舒服了,主動點,我到做到。”
“還有,你沒錯,我是要結婚的人,不該在亂來,你一離開,蕊兒的事就告一段落,我也不用看著你就想著你用蕊兒的心髒了。”
真的很想相信他的話,可出爾反爾不是一兩次了,帶著疑惑,卻選擇順從。
不老實的兩隻手放在了頭的兩側,準備任他宰割。
可是這樣,不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嘛,溫祁炫壓低身子,深沉地嗓音囈語道:“手應該放在我的脖子上,雙腿像我教你的樣子夾住,快點照做。”
喝多的周玥螢,放開了膽子,全數照做,露出不介意的笑:“你快點,然後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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