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森林僅剩的居戶,全部搬出去了。”
酷兒晴關掉收音機,把它放入了背包中。
對此,蘇澤在收錄了收音機的播音後,來到文森麵前,麵色平靜。
“文森,接下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不要拒絕我。”
文森身陷悲痛之中,但得知這樣的悲痛並不會給他帶來什好處時,他選擇了如實交代。
“多達九成的居民成為了感染者,僅剩一成的難民還被軍方帶入隔離區”
“文森,這真的隻剩下你自己了嗎?”
文森點點頭,一直以來確實是自己一個人在這片森林中生活。
“那你今天此行,出於什目的。”
“出行嗎我隻是按照舊職,去森林深處去砍樹。”
“附近的闊葉林不行嗎?”酷兒晴問道。
“這的闊葉林不會產出特殊原料,我需要那些原料來維持生計”文森解釋道。
“所以你在返回的途中遭遇了喪屍的圍擊。”
“是的,我也搞不清楚它們打哪出現的,但要是讓我再碰到,我就跟這群畜生拚了。”文森攥緊了鋼鐵般的血拳。
蘇澤想到了那張泛黃的合影照片,從酷兒晴那借來後,還給了文森,希望能從他那得到些線索。
“是我們一家三口謝謝你們。”
“這上麵分別是你的兒子和你的妻子嗎?”
“是,隻不過,他們都死了。”他絲毫沒有忌諱,平靜地說了出來。
“能告訴我們確切的時間嗎?或者講一講事情的經過,我們可能會幫到你。”
“真的嗎?”文森眼前一亮,隨後黯淡了下去。
“你們不會是在騙我吧。”他有些懷疑道。
“我們有著共同的目的,你若不信就算了。”
蘇澤轉身做出要走的意思,前腳邁出了庭院,後腳便被挽留住。
“等等,難道你們是軍方派過來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文森馬上膽怯了下來。
“希望你配合我們,當然,我們也會盡力幫你尋找線索,聽清楚,我們這不是在可憐你。”蘇澤用強硬的口氣說道。
“我明白,我明白。”
酷兒晴將蘇澤拉到牆角。
“你怎搞的,把友軍nc變成了互相利用的一方?現在可是四星副本,你這樣做會引起nc產生懷疑的。”
“正是四星的副本我才要這做,不然因為他的怯懦,任務途中一旦發生什,說不好我們都要全軍覆沒。”
“我暫且相信你一次。”
眼下沒有時間浪費,酷兒晴也不打算繼續盤問蘇澤究竟打著什旗號,前往燒烤台準備烹飪一些食物去了。
回憶收音機播放的內容,蘇澤將這次的飛機墜毀事件,與文森這三口之家聯係在一起。
而接下來,就要靠文森的語錄進行總結了。
“事情是這樣的,”文森靠在置有窗台的舊椅上,手握有那張寫有自己名字的工作證,陳述道
“病毒爆發之後,我帶著我的妻子和孩子來到了這。”
“一開始什都挺好的,沒有外來物種的打擾,也沒有帝國士兵的侵襲。”文森紅了眼眶。
“但從我妻子莫妮卡帶著我兒子去外麵遊玩的時候,一切都變了,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
“你沒有打算出去尋找?”
“我將整片森林搜了一遍,都沒有他們的消息,直到偶然間在坑洞看到的兩具屍體時,我才徹底死了心。”
“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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