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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懷慈悲之心的高僧遺物,卻為窮凶極惡的毒販提供著庇護, 想必翡翠有靈,也會覺得難堪。
圓秀的手掌落在阿讚丹的肩膀上, 手心的溫度隔著黑袍溫暖了他的肌膚。
“不必多想。”他道:“不過是件死物罷了。想要?搶回來便是。”
身為魔修,他不會安慰人。什惡有惡報,不知者不罪, 師父會原諒你,那都是正道修士哄人玩的玩意。想要就去搶,東西丟了就搶回來, 被搶的人讓自己不高興了, 那就順手一起剁掉養花,這才是魔修的行事準則。
“需要貧僧幫忙嗎?”
圓秀擼了擼僧袍袖口,從麵掏出法寶缽盂,看向阿讚丹。
“貧僧對此同樣頗有經驗。”
不知為何,聽他這樣,阿讚丹的心情放鬆了些許, 在談起自己的過往時,心中的鬱憤也不再如同往日那樣激烈尖銳。
“不必了。”他道:“一頭牙齒都要掉光的老畜生而已。”
他施施然地從正門走進了黑蠍基地。
宋坤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他,他指著阿讚丹道:“是你!都是你做的!”
“別這樣。”阿讚丹平靜地對著他的槍口:“我可是應了貴公子的要求, 這才會追殺絲蘿瓶至此。”
宋坤和阿讚丹打交道的時間不短, 對他的話連半個標點都不信。
“你想要什?”看了看周圍, 他軟下態度道:“身份?錢?貨?還是別的什?隻要我有, 都能夠答應你。”
阿讚丹垂下眼,像是在思索,然而幾枚蟲卵從他的袖口悄然落下,在泥土中孵化,鼓起不易察覺的土包,移動到宋坤腳下。
“您可真是比乃巴頌大方多了。”阿讚丹終於抬起頭,語帶褒揚:“可惜,我要的東西您給不了。”
“我要您的命。”
宋坤的腳底一陣刺癢,他下意識地扣緊扳機,子彈卻在阿讚丹身前一米處停住。
“啊呸!”古曼童張開手,把攥緊的子彈扔到自己肚兜,還偷偷朝身後看了看,確定阿讚丹沒發現。
黑色順著宋坤的腿向上蔓延,他開始還能忍住,幾十秒之後肌肉失去了控製,隻得跌倒在地。鑽心的刺癢讓他不斷抓撓自己的腿,將皮膚抓得一片血肉模糊。而更可怕的是,那種黑色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擴張領地。
“你……你!”老狼王發出含混的喉音,他的胸膛不斷起伏著,在阿讚丹平靜又漠然的目光下很快便不出話來。
兩道黑色的鉗子扒開宋坤的胸膛,身上沾著血絲的蠱蟲外表猙獰,施施然從他的心髒爬了出來。
內髒被蠶食的痛苦讓宋坤渾身痙攣,顫抖的手臂再也握不住槍,無神的雙眼緊盯著樹木枝葉切割下一片黑暗的夜空。
很快地,蠱蟲接連從他胸膛爬出,破開數個大血洞。這位縱橫金三角數十年的傭兵、毒梟、惡棍,以這樣不光彩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人生。
蠱蟲失去了新鮮血肉的供給,蟄伏下來,在阿讚丹的靈力下逐漸回縮,又變回了幾粒圓滾滾的蟲卵。
他定定地看了地上的屍體片刻,然後蹲下來,手指輕輕一扯,將宋坤脖子上的佛牌握在了自己掌心。
降頭師的體溫很快就再次溫暖了失去主人的冰涼玉石。
他朝阿曼童招了招手,將佛牌的繩子截短,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然後,將手伸進阿曼的肚兜,阿讚丹毫不留情地摸了摸,將他還沒捂熱的兩枚黃銅子彈給扔了。
阿曼:“……”
他一手捂著新到手的翡翠佛牌,一手捂著肚兜,難以相信降頭師爸爸居然對自己做出了這殘忍的事情。
片刻之後——
“嗚哇﹏”瞪著兩隻白眼球的古曼童,哭成了一隻噴壺。
·
阿曼被殘忍剝奪了個人財產,抱著仿真頭顱哭得很凶,差點要鬧罷工,最後還是被圓秀哄好的。
他從儲物袋中找出了一串養魂木串成的佛珠,摘下翡翠佛像掛在佛珠中央,然後再把它戴回古曼童的脖子上。
養魂木是火紅色的,上麵掛著碧綠的翡翠。隻有成年人兩隻巴掌高的古曼童脖子上披紅戴綠,叮當一大串,白眼睛彎起來,黑的臉上一笑,露出嘴巴鮮紅的牙床,像是個品味不太好的土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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