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真帶著苗苗分別多日後回到青市,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呼吸著熟悉的空氣,不走心的看著街道上的物景,恍如昨日,又如隔世。
她先回到原先租賃房子的小區。小區還是那個小區,不同的是粉刷了一遍新塗料,若不是地點沒有變,差點都不認識。
“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陸天真敲了幾下原先自己住過的房間,沒人回應。隨後又敲了幾下對麵鄰居的房門,房間內傳出男人說話的聲音“誰?”。片刻後,一位大叔打開門。
一位不認識的大叔站在門口,看來原先的鄰居也是搬走了。她詢問了幾句後,得知自己原先住的房子現在住的是一個母親跟一個上學的孩子。
她憑著記憶,帶著孩子摸到冷郎鑫的新房子,忐忑不安的站在門前,卻沒有勇氣按門鈴。
經過一番思前想後,她還是按了門鈴。該麵對的終究要麵對,這次回來本來就是跟他算賬的。
少許後,門被打開,開門的人卻是陸天才,這讓陸天真有點詫異。
“姐?你怎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呢!”
“我怕你被他收買了,他人呢?”
陸天真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一看房間內的擺設,好多東西,還是自己以前提起過的東西,還有幾個小孩的玩具也在。怎不見他人?
陸天才一把抱住苗苗說:“這誰家小丫頭呢!怪俊的,叫舅舅。”
苗苗緊握著她媽媽的手,膽怯的望著陸天才。
“苗苗,叫舅舅!你不是一直說想舅舅嗎?”
“舅舅。”
陸天才在小家夥臉上親了一口,“苗苗真漂亮。”
“說說那個男人去哪兒了?我回來是跟他辦離婚的。”
“姐,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水。”
陸有才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與姐敘述了一通。她聽完後整個人跟泄氣的氣球似的,沒想到自己離開時間不長,卻發生了這多事情。
“哎!我這輩子算是栽在他手了。”
陸天真本不想帶孩子去探監,在她幼小的朦朧時期,以這種方式讓父女相聚。
若是不帶苗苗去,自己豈不是剝奪了冷郎鑫見女兒的機會,如何讓他的心靈受到重擊,怎給他洗心革麵做人的動力?
陸天才抱著苗苗,帶著姐去了監獄。
陸天真在外的這兩年,日子是艱苦一點,但是在孩子的萌芽期,還是對孩子經常提起冷郎鑫,不管怎說,他是孩子的父親。
兩個人當初都有錯,她這次回來說是離婚,但是還是要看他的行動,沒想到自己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
“是我對不起你,等我出去,跟你離婚,孩子跟你,我每個月給撫養費。”冷郎鑫說完抱頭大哭,嚇得一旁的苗苗也是哇哇哭。
“你要是敢跟我離婚,我揍死你,以前打不過你,現在有女兒給我幫忙。好好給我跟孩子在邊表現改造。等你出來,不光我要折磨你,你女兒也要折磨你,把這幾年你欠我們娘倆的用你一輩子償還。”
冷郎鑫摟著苗苗說:“苗苗,叫爸爸!”
苗苗在哭,她幼小的心,對這個陌生男人感覺。
陸天真轉過身擦拭眼淚,推搡了一下孩子。
“苗苗,叫爸爸!你不是一直跟媽媽說要跟爸爸拉鉤嗎?”
“爸爸!”
冷郎鑫伸出指頭碰了一下苗苗的小手,她慢悠悠伸出指頭。
冷郎鑫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
隨後,陸天才帶著她們娘倆去了精神病院。
“我有一個花褲頭,從來不跟人說它很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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