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口中的她自然就是花木蘭。是花木蘭將他帶回軍營,讓他重新成為一名人人敬重的大將軍。
“滴,宿主收集完一個英雄的故事,獲得一點英雄點”
聽到係統的提示,上官雲陽心一喜。記完手中的故事,又敬了蘇烈一碗。
“年少輕狂,放肆了我們曾經的夢想。如今,長城在,故鄉就在”蘇烈豪情壯誌的聲音回蕩在大廳中。伴隨著喝酒吃肉的談笑聲消失於無形。
十分鍾。
二十分鍾。
“大家都吃飽,喝了吧。那就由我來說一說我的往事吧。”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他手中的銀色長槍即使在吃飯的時候也沒有離開過他手。
“那是十三年前的一天,我對父親說會照顧好母親和弟弟的。父親奄奄一息倒在長城之下時,我渾身顫抖著接過那杆槍。
我會一直、一直守護弟弟的。
兩年後,母親臨終前竭盡全力將兩個兒子的手交握在一起,我堅定做出男子漢的承諾。
無父無母的兩個孩子,就這樣頑強生活在長城之畔的鎮子上。
我帶著弟弟,以作零工為生。關市開啟是人們最快活的日子,四麵八方的商人和貨物匯集著。
我穿梭其中,眼明手快,笑臉迎人,商人們也樂意關照我,慷慨給出更多賞金。閑暇時候,我會將弟弟寄托到好心鄰家,隻身外出狩獵。
我熟悉遠近所有水草豐茂之地,無論野羚抑或大雁,最終都變成獵物滿載而歸。
唯一讓人煩惱的,大概是如何教導弟弟這件事了。
我會很認真聽鄰居阿媽傳授教育三個孫子的心得,會努力鑽研廚藝好讓挑食的弟弟不耽誤長身體,會親手為弟弟雕刻木人和玩偶,甚至挑戰起縫製衣物這樣比射中一百米外獵物還要高難度的技能。
可臉蛋圓圓的,失去父母卻被我照顧得很好的弟弟,漸漸成長為心靈敏感又膽小的孩子,怕驚雷,怕嘲笑,怕跟陌生人說話,甚至不敢告訴我,孩子們之間也會排斥和挑釁魔種混血。
記得那次我初次外出狩獵歸來,年幼的弟弟可憐兮兮坐在家的門檻上,兩眼腫如桃子般。
玄策,我回來了。今晚有大餐咯。我笑著對弟弟說。
可是弟弟並沒有如預想般撲到我懷,反倒猛地朝外跑去。
玄策
路上的人紛紛回頭,驚訝望著邁起小短腿跑得飛快的男孩和跟在後麵高聲呼喚的我穿過半個鎮子。
弟弟一頭撲到長滿蒿草的土堆上。那是父母安睡的地方。
連哥哥也丟下我了他拚盡全部憤怒控訴著,反倒顯得那樣可憐。
不會的我輕輕蹲在弟弟麵前,摸著他的頭哥哥沒有丟下你,永遠不會丟下你。我們約定。
拉鉤,約定。
為向弟弟賠禮道歉,飽餐後的夜幕下,我雕刻起小木片,靈巧的手下很快出現雛形。
這是大雁。大雁秋去春回,是再遠也會回家的動物。
這是愛哭的玄策。腫眼睛的小孩形象活靈活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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