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料到司徒語晨會去而複返,大吃一驚。
令他更沒料到的是司徒語晨疾步如飛,眨眼人就來到麵前,右手憤怒地掐著他的脖子。
司徒語晨目光如炬,熊熊怒火如洪水般凶猛瘋狂的燃燒在她的眼底,陰森切齒道:“有種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男人莫說開口說話,就是連口氣都透不過來,臉被憋的通紅。
“老娘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賠錢貨三個字!”司徒語晨咬牙切齒的說著,手指力道不由地一點點增加。
男人嚴重透不過氣,臉色很快由紅變青,痛苦的張著嘴,含糊不清嘟囔著。
司徒語晨霍地鬆了手,冷聲道:“就你,也配為人?說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
嚴重缺氧的男人突然失去支撐力,瞬間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司徒語晨居高臨下看著男人怕死的樣子,唇角不禁輕蔑一笑,聲音卻冷得仿佛要把人給凍死:“人渣!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一口一個賠錢貨,一口一個老子,就好像你自己不是女人生得似的! 知不知道,母親孕育生命?母親是什?母親是女人!要是沒有我們這些你口中的賠錢貨,你這顆你爸排出體外的小蝌蚪早就和你其他兄弟姐妹一樣早就gave over了!”
男人癱坐在地上,完全被司徒語晨的氣勢所震懾,一聲都不敢吭。
見狀,司徒語晨冷嗤一聲。
所謂,軟的怕硬的,硬得怕不要的,眼前這個慫貨就是。
“這個女人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你,這輩子才會這倒黴嫁給你!”司徒語晨蹲下身,把女人和小女孩扶起來,遂才轉身麵向男人:“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自然法則,你自己種的瓜卻想要收獲豆,你咋不上天呢!”
男人身子猛地一顫。
司徒語晨目光幽幽、森冷徹骨,右手五根手指玩味十足一根根緩緩捏攏,最後發出哢哢的捏骨聲:“作為男人的你沒這個本事,卻把責任歸咎於自己的女人,你說你是不是人渣?”
男人頭耷拉著,戰戰兢兢,腦子全是方才被掐脖子時的可怕情景,即便內心不堪入耳的話積攢了一火車也不敢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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