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分條縷析地將當前大夏國的利弊一一份子錢,那些大臣一臉沉思。
皇宮外盡數是柳婉帶來的士兵,將皇宮早就緊緊圍起,隻待柳婉一聲令下,便可將皇宮的這些大臣一舉拿下。
“好,臣等願恭迎新皇繼位。”
在一眾附和聲中,柳婉徐徐轉身,輕然一笑。
是時候把周接進宮來了。
“駕!”
與此同時,通往皇城的一條驛道上,一輛尊貴的馬車正飛快地行駛著。
馬蹄踩濺起大片的汙泥,猛地甩落,踩出一個一個錯落的泥坑。
“母親,您總算是回來了。”馬車中傳出一道欣喜激動的聲音。
車簾猛地被風吹開,露出那張熟悉的精致的臉——白嬌嬌。
“嗯。”
馬車上坐著另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女人,容長臉,吊稍眉,皮膚白皙,約莫保養得宜,看起來隻有三十出頭的樣子。
麵貌與白嬌嬌有著五分相似,不難可以看出,年輕時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我得了你的書信,便馬上趕來了,怎這久了,做事還是如此莽撞。”白母摩挲著丹寇指甲,看向白嬌嬌責備道。
白嬌嬌則是一臉委屈,撲在了白母懷,“母親,都是那個柳婉,要不是柳婉,舅舅也就不會失敗,我也不會這狼狽!”
“什?!”一提到北靖王的事,白母美眸瞪起,雙肩忽然顫抖了一下。
“嬌嬌敢斷定一定是那個柳婉搞的鬼!母親,您一定要幫幫我,她就快要嫁給慕容琨了,女兒不甘心!不甘心!”
白嬌嬌著,聲音也陡然變得尖利起來。
白母皺眉,美眸射出兩道寒光,“柳婉,你倒是好大的本事。”
白母慢慢著,手掌已經攥了起來,白嬌嬌是她放在心頭上寵的驕傲,居然被一個風塵女子幾次三番的戲耍,這怎不叫她憤怒!
“好了,嬌嬌,振作起來,母親這一次就叫她活過不過明!”
白母心疼地拍了拍了白嬌嬌的背,惡毒而狠厲的道。
“嗯。”白嬌嬌重重點頭,美目隨之劃過一抹前所未有的狠辣。
柳婉,這次,你完了!
“駕!”馬車一路疾行,本來三的路程,隻用一半便走完了。
白嬌嬌與白母不想大張旗鼓的轟動所有人,而是悄悄地回來皇城,兩人就住在了白嬌嬌此前住過個那座宅子。
那宅子地處僻靜,平時最不引人注意,白嬌嬌便是看上了這一點。
“嬌嬌,你出去集合月族首領前來,我有要事吩咐。”白母紛吩咐道。
白嬌嬌剛剛回來,不等休息一刻便接到了白母的命令,白嬌嬌不敢耽誤,立時便放出了口信。
很快,一個身形瘦削打扮隱蔽的男子便跟在白嬌嬌身後走了進來。
見到白母,立時恭敬地行了一禮。
白嬌嬌站在一側,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這個男人,接替月宿掌管月族的首領——月笙
白嬌嬌蹙眉,月笙比月宿年紀還,這的年紀,怎能夠接管月族,他暗中對月笙感到一絲不屑。
“坐。”白母眼角一斜,看向月笙的眼眸卻是帶著一絲欣賞。
不同於白嬌嬌隻看到的表麵,她一眼就看穿了月笙心底所隱藏著的陰狠毒辣。
這樣的人,才是最適合接管月族的人。
“謝夫人。”月笙恭敬地坐在一側,“不知夫人有何吩咐?”月笙垂下頭,低聲問道。
白母滿意地看著他,不錯,這快就知道問他想要問的。
“月笙,此次我找你前來,不為別人,隻為了月族。”白母眼睛一閃,露出幾絲精明,“你也知,月族勢力已經大不如前,若是還不能得到機會修養生息,恐怕以後就隻剩下一個空殼子了。”
白母端起茶杯,不緊不慢地啜了一口,“月笙你也知道,害死北靖王的是誰,造成這一切的是誰。”
聞言,月笙狠狠攥緊了拳頭,“不知夫人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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