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承和林靡被帶走之後,酒宴上的人再也沒有心思也沒有心思再繼續待下去,紛紛走到周老太爺麵前告辭。
出了這種事,周老太爺也沒有再將酒宴進行下去的心思,也就順水推舟的將那些人紛紛送了出去。
那些一直等在外麵翹首以盼的記者們本來就對梁伯承突然被警察帶走感到十分好奇,隻是礙於剛剛警察的嚴厲不敢多加追問。這會兒看到麵的人紛紛走出來,甚至這場酒宴的東道主也出來了,自然一窩蜂的湧了上來。
“請問,您對周家剛剛娶進門的媳婦突然昏迷進醫院一事有什看法?”
“您覺得梁景的出事和梁伯承之間有沒有必然的聯係?梁景剛被送去醫院,接著梁伯承就被警察帶走了,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不為人知的隱情?”
“梁景和梁伯承都姓梁,那梁景和梁伯承之間有什關係?梁景是否為梁伯承的妹妹,二人又是因為什鬧到這一步?”
“梁伯承究竟是出於什原因對自己的親妹妹下如此狠毒的手?是否跟他的父親梁啟明有關?”
這些記者最一開始都是為了這場雲城空前盛大的酒宴而來的,誰也沒想到竟然會守到一個頭條,都在慶幸的同時,自然誰都不想放過這個機會,紛紛拿著手的錄音筆朝著出來的每一個人嘴邊送過去,而周老太爺嘴邊,光錄音筆就舉了七八個。
有周家的人在場,來這場酒宴的人又都是雲城人麵的人精,自然誰都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畢竟雲城究竟是誰握在手的,到現在還看不清楚。
誰也不想這個時候站錯了隊,到時候被記恨上。
所以每一個從酒店出來的人,都選擇了無視這些記者,假裝什也沒看見什也沒聽見的繼續朝外走。
周老太爺麵容嚴峻的走在最後頭,對記者的問題充耳不聞,直到有一個記者突然大聲問道,“周老太爺,請問梁景現在是死是活?周家是否還會認可這場未完成的婚禮?”
周老太爺猛的停住腳步,轉過頭一雙衰老卻絕不渾濁的眼睛看著提出這個問題的記者,慈祥的笑了笑,柔和的麵容線條完美的中和了他語氣的僵硬和冰冷,叫人聽起來並不覺得難堪,“記住了,紹文和梁景的婚禮,中午就已經完成了,梁景永遠都是我周家的兒媳婦,不管……她會怎樣。”
那個記者似乎也沒想到周老太爺居然會回答他的問題,聽到周老太爺的話他愣了一下,不過記者的操守和敏感還在,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他便問出了第二個問題,“請問您話的意思是梁景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嗎?”
周老太爺眼睛射出冰冷而有些警告的光芒,他,“年輕人,不要得寸進尺。”
言下之意,周家的勢力比你們這些記者大的多,你們不要胡八道,周家追究起來,可不是你們能承擔的了的。
那個記者自知失言,連忙後退一步不敢再話。
周老太爺離開之後,喜來登酒店外麵幾乎沒有人和車子的影子了,這個時候,從旋轉的玻璃門內走出來一個男人,一身黑色燕尾服,正是何雲棟。
他的臉上掛著饒有興致的笑容,記者們本來對那些人的離開感到遺憾,這會兒看到麵又出來一個人,頓時衝了上去,鎂光燈不斷的閃爍,問題也是一個接一個的拋出來,“請問您是來參加這場酒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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