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竟然…竟然是這樣的內容,,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的必然?
大雨之中丟了雨傘,那一次是為了秋實,而這一次是為了方立偉,我該覺得慶幸還是幸運?
那個時候,與秋實還隻是單純的同事加朋友的關係,夾在曼麗和妮子為他編織的情網中左右不是。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兜兜轉轉,竟然變成了我的菜,更不可思議的是,我還能與她們相處得很愉快!唉,該怎感歎意難違?人與人之間的緣份是如此的沒有道理可言。
長長歎氣,關了電腦,伸著懶腰,向春早走進臥室,順手拿起手機看了看,啊了一聲,呆在當場。
方立偉…方立偉,怎又是方立偉?還有完沒完?稍事冷靜,偎著床頭,打開郵件,向春早看到:
春早,當你打開這封郵件的時候,我已在南飛的路途中了。
終是沒有勇氣再麵對你,還有白露,我隻有懦夫一樣的逃離。
我想,此生我是再也回不到你和她生活的地方了。
因為我無顏活在你們麵前。
你有了很好的歸宿,撕開真相,背負罪惡感,我的出現隻會讓人感覺嫌棄和多餘,顯然沒有存在的必要。
而白露,瘋魔對於她,是一種真真正正的解脫,她再也不用想起曾經的不堪和痛苦,未嚐不是一件幸事,盡管這幸事對於她的母親和兒子很殘酷。
反而是我,無論做什都於事無補,不如消失。
事至今日,倘若因為我的再次出現,讓我們三個人的過去重新被提起,甚至傳播歪曲,將會帶來無法收拾的局麵,我萬劫不複罪有應得不算什,可你們卻萬萬不可。
無論如何,我不能再做一次傷害你和她的事,所以,我從此遁身,所以,我不道再見。
走了,方立偉啊方立偉,你走了,走了好啊,從此後,我將徹徹底底忘記你了,就像是遺落在大雨中的那把傘,放下手機,躺下身來,向春早喃喃自語。
…
早上醒來,還未洗漱,劉紅打來電話,告訴向春早,昨傍晚方立偉找過他們夫妻倆,不原因,痛哭一場之後去了機場。
看著他失魂落魄、傷心不己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事,實在不放心向春早會怎樣,才一早打來電話問一問。
我很好,正要上班去呢。至於方立偉為什會失態,他不願你們不問好了,讓時間慢慢為他療傷吧。望著窗外清透的空,向春早這樣回答她那場初戀之殤的見證者。
心有靈犀,劉紅果真不再多問,隻其他。
掛了電話,選了一身裙裝,繞上柔軟的絲巾,踩上齊腳踝的短靴,向春早拎起背包,奔向單位,一路暢通。
剛離開旋轉門,迎麵跑來張利遠,向春早下意識的避讓了一下:幹什,一大早就急三火四的?
剛子急病住院了,我去看看怎回事。著話的張利遠已走進旋轉門。
計劃開始實施了,李然還真是配合,這見風就是雨的節奏像極了老李啊,隻可惜…晃了一下腦袋,向春早繼續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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