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趾宮外的太監籲一口氣,緊張的走在一邊,尖著嗓子喊道:“蒼王殿下覲見!”
司徒玨眯眼,不動聲色站起身來,以高傲的姿態看向來人,東顏亦是。
“嗚哇,父皇,德子把我攔在外麵不讓我進來,父皇你快點教訓他!”進來的少年,或許稱之為男子,烏黑的發順直光滑,隨意披散不顯淩亂,反而有一種懶惰感。光滑細膩的皮膚像是日日被牛奶洗白的,但是看著便那樣柔軟嫩滑,不知用手摸一摸,掐幾下是什感覺。可能是因為少年練武的原因,他沒有東顏想象的那般羸弱,隻是纖細修長,那般勻稱。尖尖的下巴悠著圓滑的曲度,挺拔的鼻梁有形有體,菱角都出來了,隻是可惜,鼻子以上,都用一張大金色的牡丹麵具遮蓋,卻與他身穿的那白色錦衣相襯,因為那上麵的金絲朵朵繡出的,便是這姿態各異的富貴牡丹。
大金勾勒全身,本該是富貴腐爛之人,他卻極為搭著國花的牡丹,白色衣,金麵具……這種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張最純淨的白紙,任由人們在他身上書寫圖畫。
這樣的男子,就像是畫的人。
東顏呼吸短促幾秒,腦中突然出現那張欠扁的銀色麵具男子,明明一樣帶麵具,為什兩個人的氣質會如此不同?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玨在千律蒼出現以後也是驚了一驚,他原以為此人藏拙而已,隻是下麵那男子的動作讓他暫時放下懷疑。
千律蒼委屈巴巴的抱住千世晟的手臂,像一個孩子一樣撒嬌:“父皇~您懲罰德子,他不讓我進來見你!”
門外的德子冷汗流了一身,雙腿都在發抖,一張臉蒼白,要不整個煌翎皇朝,誰都可以惹,就是不能碰蒼王殿下。仗著沒傻之前得到的軍功和如今武將的偏袒維護,在皇帝麵前撒潑打滾,要什給什,剛剛他慘了,得罪了蒼王殿下,他人頭要掉了!
千世晟皺眉,顯然對這個兒子無可奈何,他再次歎息,對外下命令:“禦內統領張漢可在?”
“皇上!”張漢從門外走進來,是個英氣十足的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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