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燁語氣平緩娓娓而道,殤兒卻在一邊一臉走神入定狀。
“殤兒?”雲燁有些哭笑不得的開口,怎這個樣子呢?家夥昨是沒睡好咋地?
“嗯?”殤兒終於結束了神遊,有一些茫然的看了過來,視線掃過了那張絕世的麵容,忽然“哇”的一聲撲了上來,呈八爪魚般死死的抱著雲燁,神色悲歡莫辯,話語也嗚嗚嚕嚕含糊不清,
“雲燁,你為什他們都這樣?為什!亦塵是受保護的吧?他從就是被非曼保護的很緊才會那樣不諳世事的吧!他是水族嫡係為什還需要每年涉世經商才能滿足非曼的軍費需求呢?他們曾經也是受盡冷眼滿是嘲笑的對不對?他們曾經也在血打滾在火掙紮對不對!為什你們這些看起來光鮮亮麗的背後全是命運的寒涼!”
雲燁身形微微的一震,身上少女溫暖的溫度在雪袍外源源不斷的侵襲而來,使他的心莫名的柔軟了幾分,似乎,有什地方有了一些融化的跡象。他微不可見的喟歎一聲,抬指理順了殤兒因為過於激動而稍有淩亂的青絲,
家夥總是這樣,看起來大大咧咧又冷血無情,實際上卻擁有著最為敏感的心,她看問題總能透過那些堂皇華麗的外表而直接戳到其中最為黑暗陰冷的地方,字字句句一針見血。
這一種人,最易受世俗所傷卻也最容易堅強起來,然後繼續走下去。
這一種人,最容易在命運的路上跌倒卻也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百煉成鋼。
“殤兒,你在,我,非曼,淩?”雲燁忽然抬起眸子,瞳孔中搖曳中墨色跳躍的幽幽星火,遊戈在深邃華光萬千的眸中,沉沉浮浮,明滅閃現。
殤兒沒有話,半晌她才啟唇,語氣輕輕的道,
“其實我覺得,有時候,你和淩真的好像好像,相似到,會讓我有本為一人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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