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中堯叫住準備離開的衙役,對著鎮長:“鎮長,在下剛剛突然想到這些九香蟲也不一定是別人在那買的,所以交易賬本上不一定有記錄,不如核實數量,這樣倒是穩妥一些。”
聽到這句話,薑大夫和林二臉色猛地一變,薑大夫立刻上前,指著西中堯大吼道:“你這樣就是在懷疑我把藥加進去了?”
西中堯帶著笑意看向他:“薑大夫言重了,我隻是有這樣的懷疑,也或許是濟仁堂的大夫幹的。”
他著話一頓:“薑大夫這樣著急,是不打自招了嗎?”
坐在上麵的鎮長眯了眯眼,薑大夫的神色更加慌張了,他連忙跪在鎮長的腳邊:“鎮長,你可千萬不要聽這個人胡八道,我薑某人在鎮長這多年,我是什人大家都知道,你可千萬不能聽這個人胡八道啊。”
公堂門口的百姓聽到他這句話,有的嘲諷的笑起來,“你薑老三盡做些克扣藥物的事情。”
有人憤恨的應和著:“坐地起價的事情也沒少幹。”
“醫術也一般般,推卸責任的事情幹的也不少。”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把薑大夫罵得狗血淋頭。
鎮長也懶得再聽薑大夫什屁話,他一腳踢開薑大夫,對著站在邊上的衙役:“就按照這位西大夫的去做。”
薑大夫一聽,臉上一片死寂,他失魂落魄的坐在那。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當初就是他把九香蟲交給林二的,是加在藥會讓他父親生病,然後栽贓給惠民藥堂,兩人從中獲利一筆,但其實他一同給他的另外兩味藥剛猛,老人家根本承受不了,就直接被吃死了。
現在要是調查藥物數量,一準查到他頭上。
林二也著急了,那可是他的父親,他也沒想到他的父親會因為吃藥死了,薑大夫告訴他隻是生個病。
現在要是查出來他和別人聯手害死了自己的父親,那他也不要活了。
他看向薑大夫,臉上是焦急和迫切,而薑大夫隻是坐在那一動不動,就好,像死了一般。
調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衙役走上公堂,他看了邊上的薑大夫和林二一眼,對著鎮長是:“鎮長,濟仁堂的藥材數量沒有錯,濟善堂的藥材數量……有些出入。”
西中堯挑了挑眉,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模樣。
“什出入?”鎮長問。
衙役:“九香蟲的數量少了幾兩。”
鎮長看向邊上跪坐著的薑大夫和林二,一拍桌子,怒喝道:“好你個薑大夫,好你個林二,竟然欺瞞到本鎮長的頭上來了,要不是本鎮長慧眼識珠,定要被你們騙了。”
鎮長邊上站著的人湊到他耳邊聲:“鎮長,慧眼識珠不是這樣用的。”
鎮長擺擺手,對著邊上的衙役:“把這兩個刁民給我關起來。”
林二立刻哀呼起來:“鎮長,鎮長,人是被冤枉的,人根本不知道藥物的事情,一切都是薑大夫幹的,人冤枉啊……”
薑大夫一聽,立刻狠狠的朝他瞪過來:“林二,你竟然把髒水都推到我身上?當初我跟你我給你的藥會讓你父親生病,到時候再栽贓給惠民藥堂,你可以從中獲利一筆。”
西中堯看了兩人一眼,諷刺的笑了笑,事情一旦敗露,這些烏合之眾也隻會狗咬狗罷了。
拉著丘狸:“我們走吧。”
丘狸跟著他一路出了府衙,問他:“為什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計劃之中?”
西中堯笑起來,“事情其實很簡單,這場栽贓陷害對誰最有好處那就是誰幹的,你再想想我們的藥堂要是關了,對誰最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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