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聽雨的後背露著一段刀柄,刀鋒全部沒入體內,準確地刺中他的心髒。
他應該是在倚柱暇思之際,遭人背後偷襲的。
凶手手法精準老到,用的力量也恰到好處,是以被害者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而且一擊得手後,不作停留,迅速撤離現場。
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甚至沒留下一個可疑的足印。
江南聽雨的眼神迷離而空洞,在生命最後關頭,竟絲毫沒有感到死亡逼近的危險。
什人下此毒手
又為的什
白若塵顫著手,掏出電話報了警
警察趕來後,一邊處置現場,一邊帶他到一旁做筆錄。
都是一些例行公事的問題,白若塵也不隱瞞。
隻是聽到他們是網友見麵,他也不知死者姓甚名誰和其它具體情況,做筆錄的警察方略顯詫異。
做完筆錄,可以走了,警察同誌提醒他若有線索請於第一時間告知警方,並保持手機二十四小時暢通,以備聯係雲雲。
白若塵鬱鬱驅車回家。
他必須承認,自己是頗具幾分書生氣的。
與這位剛剛遭遇不幸的朋友,其實談不上有何等深厚的交情。
雖然欽慕他的學識氣度,視他為最親近、最可信賴的朋友之一。
但畢竟前後隻見過兩麵,第一次是活生生的人,這一次卻是一具沒有思想,沒有情感的冷冰冰的屍體。
他總覺得,江南聽雨是因他才遭致不幸的。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為我而死。
心的這份愧疚,不定會擔一輩子。
他難免有些感傷,不獨悲情於這不幸,更慨歎人生之無常。
什人非要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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