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雄頭發濕漉漉的從盥洗間出來,氣色好了不少。
待穿上白若塵給他找的衣服,已漸漸恢複幾分往日的神采。
他要了一枝煙點著,道“兄弟,咱整點酒,整完了,就該上路了。”
白若塵心一緊,道“上路上什路”
建雄淡淡道“吃完喝完,我就去投案自首。”
白若塵一陣悲涼,道“好,我陪你喝酒。”
冰箱多的是現成的吃食,白若塵都拿出來,該熱的熱熱,瞬間擺滿一大桌。
兩人悶頭喝酒。
建雄幽幽道“跑路的日子我受夠了,整天東躲西藏擔驚受怕,有錢不能下館子,住酒店,好容易找個地兒蜷一晚,眼一闔,淨做惡夢,不是被警察逮住上刑場,就是曹青一臉的血找我索命,我tnd快崩潰了nd,夠了,自古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橫豎都是死,還不如來個痛快的”
喝完酒,建雄道“兄弟,再給來根煙。”
白若塵歎息一聲。
建雄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我這都是自找的,怨不得旁人好了,兄弟,陪我走一遭。”
建雄果真自首了。
他清楚,白若塵也清楚,等待他的將會是什。
也許,這對建雄來說,不失為一種解脫。
他被警察銬上時,曾自嘲的對白若塵講了一句話“咱天生就不是做壞人的料。”
這兩天,白若塵心情沉悶,比濱江的天氣還要陰鬱幾分。
他窩在家,連水韻也不想去。
艾瑪那仍然斷斷續續傳來一些零星的消息。
白若塵覺得心煩,幾次想吩咐艾瑪撤了,但又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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