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風吹進來,把桌上的一盆花吹的微微動了動,陳信安遲疑了很久,才在陳老太太的呼喚下回過神來,靠在了陳老太太肩膀上,迷茫的歎了口氣:“祖母,我有些慌張。” 她跟陳老太太相依為命,這些年兩人早就已經把最初的那些抱怨對彼此的愧疚都給抹除了,陳老太太是陳信安如今最信任的人。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