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故事到這,全劇終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躲魚貓 本章:第345章 故事到這,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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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實是儼然一副徹底遺忘我的樣子,周唯麵對著我已經全無波瀾,他的眼睛全是一馬平川的寧靜與祥和,他的聲音輕輕淺淺溫和得與初見他那次如出一轍,他對我說的是英文,我聽來聽去,隻能聽懂他對我的稱呼。

    特別無法忍受與他仿佛隔著溝壑的感覺,我用力支撐自己站穩,我說:“我英語不是很好,可以說中文嗎?”

    點頭,周唯定定看著我:“小姐,請問是我碰疼你了嗎?如果是,我可以帶你去醫生科室尋求醫生幫助。”

    無法將視線從他身上挪去,我看他那一本正經,以及眸中想要尋求和解的真誠,我不得不接受周唯已然不記得我的事實,我暫時無暇理會我內心決堤般鋪天蓋地的難過和苦澀,我太想與他能有交集起來,我太想再與他產生維係,於是我說:“我沒事,我隻是覺得你長得很像很像我一個失去聯係許久的朋友,剛剛見到,觸動頗多,一時忍不住,讓你見笑了。”

    “是?”

    忽然宛若一個天真孩子那般無邪的眉開眼笑,周唯摸了摸他日益消瘦的臉龐:“可能是因為我長了一張大眾臉。”

    他現在這樣多好啊,他看起來那的平靜,那的友善,以及那的容易滿足,他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

    我都有多久沒有看過他這般發自內心的笑容了啊。

    他這樣看著,分明是與正常人無異啊,他唯一遺憾的隻是忘了我而已啊。

    鼻子越酸,我需要不斷抽著,才能抑製那些還想瘋狂發揮的淚腺停止動作,我淚中帶笑:“不是,大眾臉一直指的是平淡無奇的臉,你長得那帥,不在這個行列之內。”

    “是?”

    又是那句不太確定的問句,周唯忽然抬腳往前:“小姐,你若是沒事,那我們就聊到這,我還有別的事要忙。”

    我生怕他憑空消失似的亦步亦趨:“先生,難得在異國他鄉遇到自己同胞,我對這邊不熟,英語也不好,能麻煩你帶帶我到處走走嗎。”

    略顯為難,周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也是可以的,但是我隻能陪你走一段。”

    這話歪打正著的直紮我早已經支離破碎的心房,我埋著臉靠點頭掩飾自己:“好,太感謝你了。”

    與他並肩走了大約五十來米,我見周唯持續沉默著,我糾結幾番之後開口:“先生,咱們還是相互自我介紹認識一下可好?我叫劉多安,你呢?”

    臉上忽然有一層薄薄的迷惘,周唯像複讀機一樣連續跟著喊了幾遍:“劉多安?劉多安?劉多安…..這個名字…..”

    看他拉長語調,又忽然頓卡在那,我的心跳倏的快了好些節拍,我顫著聲:“這個名字,你是不是有些熟悉感?”

    “不是。我就是想起我有個朋友,也是姓劉,這巧了,我來這邊那久,也碰過許多國人,你是唯一一個姓劉的。”

    卻是很利落將我送回絕境,周唯咧開嘴笑:“嘿嘿,你不問我名字嗎?”

    我很想問周唯你說的那個朋友是叫劉鋼嗎,可我太怕引起他的戒備心,我隻能把這話直咽入咽喉,我循著他的思路:“那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名字嗎?”

    忽然將他手腕上纏著的牌子呈給我看,周唯用手指戳著上麵的一行小字:“看到沒,我叫鹹蛋超人。這隻有我一個人的名字,最具特色。”

    循著他的指向望去,當我目光觸在那幾個小巧而雕刻精致的小字上,我內心百味雜陳下是苦澀占據大麵積,我深呼了一口氣,再壓抑住已經快要把我擊潰的浪潮故作感興趣的問:“是很有特色,你怎是叫這個名字,我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這個名字。”

    這是周唯從他斜掛在身上的小包麵掏了掏,他掏出了那本此前我看他次次帶著的相冊。

    在我麵前打了開來,周唯指著上麵一張圖片:“看到沒,這是我變身之後的樣子,我現在雖然看起來隻是一個普通人的樣子,但隻要時機合適,我就會變身成這個樣子,我變身了之後會特別強,我可以消滅怪獸,保護任何我想要保護的人。我很厲害吧。”

    我再把目光傾注,那上麵此時此刻確實是掛著一張超人的圖片,不過在這圖片下麵,那個相冊的托布分明有些被揭開撕扯過的痕跡,那上麵還有被圓珠筆胡亂劃線蓋過的一小塊。

    我記得這個相冊。

    那是在周唯離開我之前,他坐在我旁邊,他那時候特別認真的把他給我拍的照片一張張小心翼翼張貼進去,他還用鋼筆整整齊齊的寫下了我的名字。

    那個被圓珠筆胡亂蓋過的地方,那是曾經我名字的安放地。而現在,我的名字在他的世界已經無處安放,我的相片也已經不知所蹤。

    即使麵前的這個他,已經像是被注入新的靈魂,他已經遺棄所有關於我與他的過去,我還是那熱切渴望能再走近他融入他,可是我一張嘴就失勢,我一張嘴就被填過來的風嗆得咳起來,我咳得眼淚齊飛才能稍稍緩和過來,我還是執拗著,說:“那鹹蛋超人先生,你可以讓我看看你這個相冊嗎,你變身時候的英姿颯爽很吸引我。”

    忽兒有些羞澀笑笑,周唯給我遞了過來:“難得你懂得欣賞我,拿去。”

    這本厚皮的相冊,沉甸甸壓在我的手,卻仿佛是可以跨越萬水千山壓住了我的心,我快要窒息,我唯有趕緊翻開它,才能尋得半點安寧。

    後麵的二十多個相片層,無一例外全是空空落落,還是如出一轍的,寫著我名字的地方全被圓珠筆隨意而深刻的線條隱形抹去。

    咬唇,我似乎花了渾身的力氣,才把相冊合上,我慢悠悠給周唯遞了回去:“鹹蛋超人先生,我從小到大就有英雄情結,我很佩服超人啊,蜘蛛俠之類的,我可以與你交個朋友嗎?”

    皺眉,周唯突兀凝住我,他半響之後搖頭:“不可以。”

    我心肝顫裂,聲音也變得拘謹起來:“為什呢,我….”

    “你長得太好看了。”

    用手抓了抓頭發,周唯又是羞澀的笑:“漂亮女人多半靠不住,能遠離則遠離,否則容易雞飛蛋打。”

    我想我肯定是瘋了。

    在這一刻,我竟然心躍起一股衝動,我心想反正他已經完全拋掉過去,那我是不是能轉身化作別人,與他再來一場新的際遇?

    拚命擠笑,我伸手故作慵懶的把頭發往後一撩,我說:“帥哥,交個朋友好嗎,我覺得我跟你很有緣。”

    安靜了一小會,周唯冷不丁疾疾往後退,他忽然警惕起來:“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壞人,你是有目的來騙我的?”

    早就被他那些突如其來的情緒異動搞出了陰影來,我頓時手足無措,我急慌慌的:“周….不,鹹蛋超人先生,你別激動,我隻是看你長得帥,你又像極了我那朋友,我與他已經聯係不上,看到你我心有些情緒牽動,我一時冒昧了,你別著急,你不想交朋友,那咱們就別交….”

    還是沒被我這番鬼話連篇打動,周唯忽然頗是嫌棄的用衣袖狠狠搓著相冊,爾後他徑直大步流星往前走。

    我哪願意放棄這與他相處的時間,我亦步亦趨。

    不想,周唯發現我跟著,他停住了腳步:“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不然我要報警。”

    想到劉多惠再三叮囑我別鬧出動靜來,我怕極了周唯真的搞出些什事來,別回頭我被掛上黑名單再也進不來,我一時呆住不知所措,而周唯越走越是腳下生風,他離我越來越遠了。

    望著他越發單薄消瘦的背影,我鼻子像是打翻了幾桶醋,酸意肆意橫行,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它又跑出來耀武揚威,將我的脆弱鋪排得一覽無餘。

    我正哭得跟傻逼似的,周唯停住了腳步。

    似乎是遲疑著,周唯轉過身,他好一陣才緩緩再次朝我走來,他從兜掏了掏,他摸出了一小包紙巾遞給我:“剛剛你就和我待一塊,你哭那厲害,別讓人誤以為是我怎你了,擦擦。”

    怕我的情緒太滿,會再讓他感到不適並試圖躲避,我哽咽幾下,拚命壓抑著不讓自己再抽噎,我接過紙巾,胡亂抽出兩張扣在眼窩子旋了旋,剩下的我沒還給周唯,我徑直揣進了口袋。

    若有所思,周唯以審視的目光看我一陣,他聲線淺淺:“你到底是不是騙子?”

    我將手覆在胸前,我還是無法阻擋心髒支離破碎,我幾乎是從喉嚨麵擠出兩字:“不是。”

    “嗯,我看你也不太像騙子,但你肯定對我撒謊了。”

    以手托著下巴,周唯忽然展露出純粹燦爛的笑:“你說我長得像你一個朋友,其實那才不是什普通朋友對嘛,他肯定與你關係十分密切,又或者他對你來說意義非凡。”

    寸草不生的心一片荒涼,我附和著:“你猜對了,他對我來說比我的命還重要。”

    “欸,你這話說得,有點太過了。你首先得是愛惜你自己,剩餘的力氣才是去關心別人。”

    笑容漸漸敞得更開,周唯話鋒一轉:“我已經感受到你想跟我交朋友的熱忱了,但我不想成為誰人的替代品,我祝福你早日找到你那個失去聯係的朋友了。”

    我張了張嘴,卻愣是無法吐出一個字來,我隻能像一個剛剛喪失了語言功能的可憐蟲,站在周唯的麵前安靜得像一尊落魄的雕塑。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周唯略顯遺憾:“我到點去上課了,再見。”

    恍如從一腔繁華虛夢麵剛剛醒過來,我隻憑著意識朝他跨去一步,我的大腦抽風了似的,我伸出手:“鹹蛋超人先生,那你可以給我一個擁抱嗎?祝福的擁抱,可以嗎?”

    嘴角微微抽了抽,周唯遲疑糾結一陣,這個已經徹底遺忘我,這個儼然已經變回初見那個純粹少年的男人,他或是不忍看我的雙手懸掛在風瑟瑟發抖,他最終還是攤開雙手,他有些無謂的揚了揚肩:“那好,我祝福你。”

    不敢相信,我停滯十幾秒才慢慢向他靠過來,我整個人像斷掉線的風箏般陷入他的雙臂間。

    他比之前瘦太多了,他手肘上的骨骼,硌得我生痛生痛的。

    可我還是願意在這不算是特別美好的擁抱麵沉迷到底,然而周唯沒有能夠給我這個機會。

    他雙手搭上我的雙肩,他將我推開,他自己則是後退兩步:“劉多安小姐,再見。”

    我其實厭惡透了為了挽留住他,而煞費心機的自己。

    但我還是鬼迷心竅的繼續做著拖住他這樣的事。

    還是厚著臉皮緊隨他步伐,我說:“鹹蛋超人先生,你上的那個課,可以旁聽嗎,我剛好沒事想找點事打發時間。”

    “課堂全英文。劉多安小姐你不會英文,去了也聽不懂。”

    看得出來,周唯已經有些耐心缺缺的樣子,不過他那些深埋在骨子深處的涵養,使得他還是以客氣麵目與我相對:“劉多安小姐,我真的要走了。”

    不給我再說話的時間餘地,周唯大步流星的越走越快,他靠著那大長腿三兩下就拉開了與我的距離,他很快走進了一座設置著門禁的大樓,我追上去,還沒到門口就被門前的安保人員攔下了。

    被徹底斷了去路,我隻能眼睜睜看著周唯拐了個彎,徹底消失在我的視野。

    再看時間,在不知不覺間離我與劉多惠約定的點差不多了,我現在也跟約定地點有些遠,我怕真的耽誤了時間,下一次我再也沒法混進來,我隻能收拾起淩亂的心情一路小跑。

    即使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還是被劉多惠抱怨了一番,她意思是我沒時間觀念。

    從醫院麵出來,王看著劉多惠沒再吐槽我,他才挑起來問:“劉多安,你見著周公子了沒?”

    心亂得跟有一大群麻球在麵亂滾滾,我點頭,敷衍著:“嗯,有。”

    王一下子來勁了:“啊?你見著了?你這運氣買彩票喲。怎樣,周公子還認得你不?他應該是能認得你的吧?這好幾個月沒見著,他主動抱著你痛哭流涕細訴思念之苦了沒?”

    我加快步子:“他已經不記得我了。徹底的遺忘。”

    忽然頓住腳步,王作勢就要轉身:“那我得回去試試,看看他能記得我不?他要能記著我,我就抽死他丫的,他好端端的連自己的媳婦都記不起,他這是要幹啥來著!”

    我還沒說話,劉多惠抬腳就是給王狠狠一踹:“閉嘴吧!”

    又補了幾腳,把王收拾老實了之後,劉多惠轉向我,她臉上還是清淡神色,語氣倒是緩和:“三個月之後,也是今日這個日子,你要想來看他,我還能幫你穿針引線。”

    回望那些被嚴密封鎖起來的建築,我再與劉多惠目光交織:“多惠,能有別的法子,讓我天天進來嗎?”

    “沒有了。據我了解到的,這個醫院以前還允許誌願者進去,後來出現了誌願者影響到病患治療進程的事件之後,醫院加強了管理,徹底拒絕外界的誌願援助。”

    別開臉錯開我的視線,劉多惠淡淡語氣:“劉多安,不是每個人都是我,不是每一個經曆過精神分裂的人,都能重回到正常的生活軌跡,像我的經曆,真的是極其微小的個案。我算是久病成醫,我也不怕給你潑冷水,像周唯這樣病情迅猛發展,才幾個月就徹底遺忘曾經的親密愛人,他這樣算是特別嚴重的那樣。你也隻是個普通人,別把自己當鋼鐵俠。我要說的就這多,總之你下一次要來,我可以幫忙穿針引線,但我個人不讚同你這在一棵樹上吊死的行為。”

    說完了這一堆,劉多惠就真把高冷貫徹到底,整個吃飯的過程她鮮少發言,她就拿那閑工夫去各種對王瞪眼嫌棄了。

    吃完飯,劉多惠說她還有事,她就像一場風似的飄走了。

    看著劉多惠鑽進了的士,王扶著車門,他歪著臉:“劉多安,你這妹兒,比你還酷,那性子也是麻辣火爆得緊。”

    心情已經調整過來一些,我又是感覺看劉多惠的眼神太過黏糊,我隻能是拋磚引玉著:“王,我給你說,你別特的想到哪出算哪出要去招惹劉多惠,不然我砍死你。”

    “招惹個球。”

    王抖了抖肩:“惠惠是長得挺美的,性格也對我胃口。但她畢竟是你妹妹,我要真想對她下手,那我也確定了我是想跟她有未來那樣,我才下手。你就把你那顆淡吃蘿卜閑操心收起來,你還不如騰出空來想想你以後該怎樣過。”

    扭過頭來,往醫院的大門瞟了一眼,王掏出一根煙夾在指縫間:“作為周公子的哥們,我是挺樂意看到有個女人能對他一往情深不離不棄,可這個女人換了是你,我又樂意不起來了,劉多安你就一普通姑娘吧,你得接受這個現實,你這見也見了周公子,他不認得你了,你總不能下半輩子就掐著時間每隔三個月來探訪他一次,一次次的被他那些陌生的抗拒淩遲虐待吧。你吧,可以嚐試走出去看看,這世界還是挺大的,感情這事也是可以千變萬化的,在這個世界上適合你的人肯定不隻有一個,你也是可以先後愛上各種各樣的人,劉多安你沒必要死磕,真的。”

    我在車尾這邊駐足,爾後我背靠著車,仰起臉來注視著前麵的戒備森嚴,我攏了攏被風吹散的頭發:“你剛剛聾了嗎,你沒聽多惠說,她曾經也有過迷失的時候,現在她還不是能回歸主流生活。多惠可以,周唯肯定也是行的,他和多惠一樣的,很堅韌….”

    “那你肯定也是聾了。我明明還聽到惠惠妹兒說,她那個情況,隻是極其微小的個案,不能作為代表案例。”

    打斷了我,王點燃煙:“得,時候不早,我還得回多倫多,你怎安排,想不想去多倫多吃喝玩樂幾天,到時候我再在那邊給你訂機票飛國內,咋樣?”

    我一動不動:“不去了,我再在這邊待幾天。”

    王皺起眉頭:“劉多安,你就算在這邊,你不還是進不去。你該不會又要扒圍牆了吧?我給你說哈,你要真在這邊扒圍牆,你肯定沒出十分鍾就會被抓起來。”

    我還想說話,王突兀走過來,他拽住我的衣袖將我往前拉了幾步,他再把我給塞進了車:“走走走,你要不想去多倫多,那我現在送你去機場,你趕緊回你的大深圳。”

    被王這個推搡,我還磕了幾下頭,有淡淡的疼渲染開來,我用手揉著,我心憋著的一頓悶氣終於找到宣泄的出口,我瞪著王:“你大爺,你差點把我腦袋給刮禿嚕皮了。再說,你別杵在門那,我要出去!你丫的別擋著路!我還不想回深圳!”

    狠狠吸了兩口煙,王把它掐熄用一張紙巾包上,他往我這邊投來一束掃視,他輕描淡寫的口吻:“劉多安,你要能聽我的,現在就離開這個破地方,我最多在路上,給你分享一下周公子兩個月前打電話給我,他與我聊了些什。”

    這話瞬間擊中我的點,我頓時停止與王推拽車門:“周唯給你打過電話?兩個月前?那你之前怎沒給我說過?”

    “人家周公子是打給我,我憑啥的要告訴你。就憑你長得好看啊?可你的美,我又得不到,所以你還是憑啥的。”

    見我已經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釘在那不動,王放開車門,他坐到了駕駛室上:“你要不要過來坐副駕,咱們離近些,聊天也方便。”

    其實這個醫院的密封程度,比起深圳那個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使我留在渥太華,我人生地不熟的,英語又表現無力,我是不可能再能混進去尋找周唯,我還不如是先回去深圳,我找找劉鋼,看看他能不能給暗搓搓的搭上搭給我搞到再進去一次的機會,我也好回去惡補惡補些基礎英語,下次來就可以少些局促了。

    畢竟這是持久戰,我要打個痛快,自然是要多付出些心思來準備著吧。

    果斷下車,我躥到了副駕上,扣上安全帶:“可以了,你能說了吧。”

    慢悠悠的發動車子,王斜了我一眼:“我這還不能先醞釀醞釀了還是咋的。”

    心急火燎,但我也能知道王分明就不太讚同我死守在周唯身上,我怕我要太急躁的樣子,以他那尿性能一直給我賣關子,於是我耐著性子:“那行,那你先組織組織。”

    車過了兩個路口,在我快要憋瘋之際,王總算開腔:“周公子吧,應該是上上個月7號還是號那樣打給我的。當時我正跟一個俄羅斯小妞在暢談人生,周公子是用的全球通號打給我,我一看歸屬地是深圳那邊的,我立馬撇下那小妞先接的電話,他剛開口我愣是沒有聽出他的聲音來。”

    我還是不太能沉得住氣:“鋪墊可以少一點,直接說重點。”

    王丟給我一個白眼:“我說話風格就那樣,你要不愛聽,我還不愛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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