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行車隊從鳳旗林出來,為首的正是邱方同,隨行人員卻不僅有軍隊,還有鎮上的官吏與比較德高望重的人,就連以前極少外出的索陽徒也在此行中!
此行目的是雙城,之所以這多人都從安沱鎮出來,是邱方同用了魚鱗三重甲問世的借口,不,這其實並不是借口,而是必須要走的過程!
索陽徒作為魚鱗三重甲的開創者,他有必要到雙城宣傳,以此累計名望,順便拿個符文師資格證。
而官吏鄉紳不用說,為了拉動安沱鎮的經濟,接受了邱方同讓他們聯合的提議,把安沱鎮作為魚鱗三重甲的生產基地。
這樣的安排在如今局勢中很合情合理,這些官吏鄉紳的情報網可不弱,早知道邪蟲逼近雙城了,與他們是一江之隔,他們的退路也在暗暗籌備中,不過不到最後一刻,誰又能舍棄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雙城一出事,他們二話不說立即出海,而隻要雙城還在,他們就會堅持下去。
“咦,這林外何時多了一間屋子?”安沱鎮的官吏好奇道。
半個月前他還出來過,當時並沒有看到這間風格迥異的屋子。
邱方同看到躲藏在暗中的屬下眼色後,淡淡一笑,隨口道:“哦,這是我軍符文匠阿流搭建的,說是討了老婆,對方喜歡這的景色於是在此地紮根。”
一聽這話,索陽徒呆了呆!
“阿流什時候討了老婆,我怎不知道?”
不過他知道阿流在這,還是他特意安排的,但沒想到阿流居然會這樣說,這個借口未免太荒謬了。
“說起來,塗師傅還讓我給他這個徒弟捎口信呢,來人,喚阿流出來。”邱方同下令道。
柴副將立即翻身躍下鬃毛如赤焰般的赤焰馬,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木屋前,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低聲叫了兩句阿流,卻是沒回應。
柴副將故作疑惑的看向了邱方同等人,似乎在說,還要不要叫下去。
“看看屋有沒有人。”邱方同淡笑道。
柴副將遵命轉身,來到窗口往麵張望,不由麵色大變,神色匆匆的跑了回來,在眾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他低聲跟邱方同說了幾句話,眾人便見到邱方同臉色大變,竟也是神色匆匆的衝到屋子前,單膝下跪道:“末將不知鳳姑娘在麵,多有得罪還望鳳姑娘莫要怪罪!”
眾人一聽臉色齊齊一變!
北郡能讓邱方同如此敬畏的鳳姑娘,除了鳳紋城的鳳家大小姐還有誰?
於是乎,眾人也紛紛衝到屋外行禮道:“拜見鳳姑娘!”
索陽徒雖然也在其中,不過他是滿腦的疑惑,實在搞不懂,應該明明是阿流建的屋子,怎成了什鳳姑娘的家!這鳳家人不是應該離開了北郡前往東郡了嗎?怎會在這落腳,那阿流呢?
沒等他想清楚,房門就開了,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走出來的不是鳳姑娘,而是一個木訥的傻小子,還衣衫不整的!
“她病了。”
一聽這話,眾人懵逼,邱方同卻暗道:“我真是選對人了!就這傻小子的腦袋能懂什?”
“什,鳳姑娘生病了!”邱方同驚訝,忙又問:“阿流,啊不,流爺!鳳姑娘病重嗎?”
“嗯。”張天流點頭。
“末將帶了隨性的軍醫,可否進去一看?”邱方同道。
“嗯。”張天流再次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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