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的童妖血肉中,一個新的小白跟龜甲中出現的小白掌對掌,如撫摸鏡麵。
而四處逃遁的小白也在這一刻被金杵洞穿,卻化為了青朦朦的潰散光暈,隻留下一套外骨骼裝甲。
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這一刻竟無人能分辨出來。
“富有富打法,窮有窮打法,不是我戰術少,是我以前太富有!”
說話間,兩個小白相互掌擊,同時看向兩妖,隨後隻見兩個小白掌間朦朦青光浮現,一個個小白又浮現而出,轉眼十個小白同時朝兩妖一指。
黃鼠狼和風妖都是麵色一變。
果然下一刻,他們身上分別多出五隻雪玉蛭。
小白的這種能力,是護體妖氣都抵禦不了的,直接就出現在身上,不及時處理就會被咬,一旦被爽感控製,離死也不遠了。
不過風妖的能力顯然能很好克製小白這招,隻要維持一團風在身邊,雪玉蛭出現一個碎一個,根本不給它們叮咬的機會。
同時風妖張口吹出一股寒風刮向小白。
一個個小白在寒風中被刮得粉碎,然而十個小白都沒了,也沒找到他的本體。
黃鼠狼召回金杵的同時察覺異常,不由驚道:“不好,骨甲消失了!”
“海!”風妖似有所覺,低頭的同時一口妖風將海麵凍結,果真在冰塊之中發現了穿著生物甲的小白。
兩妖還沒來得及高興,後方追兵將至,由不得他們判斷小白是否凍死,便要衝擊礁島,攪亂局勢還借此脫身。
可就在他們飛到礁島上空,瞅見許多修士恭候再次時,雙方還沒交手,兩妖突然視線一花,眼前修士不見,礁島也不見了,轉而變成了冰凍的海麵!
兩妖的憑空出現,使得剛剛飛到冰麵上空的追殺修士齊齊一愣。
他們可是一直盯著兩妖,明明逃到礁島上的兩妖瞬間就出現在他們下方,什情況?
瞬移大法也不是這樣用的,除了冰麵一閃即逝的兩團青朦朦光暈外,一點靈氣波動都沒有,並且往最危險的地方瞬,腦袋秀逗了?
這一刻沒人去判斷太多,幾乎就在兩妖出現在冰麵的下一秒,上方修士就動手了。
兩妖也隻是呆了一瞬,隨後拚命的撤離冰麵。
那間,冰麵爆碎,海水湧起數十丈高!
雖然反應及時,但兩妖還是被修士攻擊波及,黃鼠狼被轟入海中再也沒了聲息,風妖速度快,僅是踉踉蹌蹌在海麵晃動一陣,便穩住了身形繼續逃遁。
然而依然沒有逃多遠,眼前視野又是一花,下一刻他就出現在了海!
而站在他身後的,真是身穿生物甲的小白。
早已準備好的小白骨刀一揮,是手起刀落,曾經縱橫一方大陸的聖境風妖悲催的死在了九州海域中。
“噗”的一聲,小白衝出水麵,落在一塊浮冰上,仰頭看著一眾修士,將手中的金杵拋給他們道:“拿了趕緊走,有多遠滾多遠。”
這些修士視力都不錯,早已看到小白阻攔三妖,雖然隻瞧見他擊殺一位,但其餘兩位的消失加上他拋來的金杵,黃鼠狼和風妖十有八九也命喪他手!
一名長須飄然,身穿藍袍的老者接住金杵,打量一眼確定不假後,朗聲詢問:“老夫青州方於,不知閣下何方異人?在此作甚?”
“想知道?”小白頓時亮眼放過道。
眾修士一愣,不知為何一股不祥的感覺浮上心頭。
可偏偏就有人不信邪的,一名青年相貌的元嬰修士喝道:“讓你回答,不是叫你讓我等猜。”
“!”小白發笑,慢悠悠往礁島飛去道:“來了就知道了!來啊,別愣著,都來!”
這下沒人敢動了!
“方老,我看島中還有不少修士,修為皆不凡,冒然登島恐凶多吉少啊!”
一名西裝女子也道:“這我來過,島中有處火山口,不知通往何處,隻能確定不是秘境那簡單,最好不要靠近。”
此女正是薑唐英,上次來她隻看了一眼便走了,明明隻是過去了三天,薑唐英卻認為應該過去了很久,至少也有半個月,因為通過界臨判斷,她知道被回溯過。
雖不知道是誰的手筆,但這個地方確實不是他們能參合的。
方於正猶豫時,島中有人飛出,眾人見後不由一愣,這人竟是熟人,九州法陣大師,黃袍老道。
“,幾位現在走還來得及,麵的人已經在考慮抓你們當苦力了,盡早退走吧。”黃袍老道好心勸說。
眼前這些修士很多是他老相識,其中方於和薑唐英更是相交多年的老友,是在不忍心他們被抓了當苦力。
黃袍老道知道是大,一個處理不好,地球就會淪陷,多一個人多分力的道理他豈會不懂,問題是這些人再多也沒用啊!
一個煉神,其餘元嬰,屬於九州的頂階實力了,上哪找這好的勞力,可有用嗎?這盤棋到底怎下,根本不是他們能決定的,黃袍老道連棋子都當不上,充其量隻是棋盤旁的石子,等棋子碎了,或許會拿石子替代。
“老黃,你就說句實話吧,麵究竟有什?”方於問。
黃袍老道沒有隱瞞,直言道:“魔界入口,我們正在設法堵住,能擋一時是一時。”
“魔界入口?”
眾人驚訝互視一眼,無法確信真假。
看他們猶猶豫豫的樣子,小白不爽了,嚷嚷道:“不信就來,但先說好,來了就不能走了,不然老有人想來,說啥都不信,都當這有寶貝要出世,舍不得便宜了我們,那來啊。”
世上沒有便宜的事,小白在不在乎,他也很不爽這些人的做派。
什鬼嘛,成天想著我們蹲寶貝呢,心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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