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百歡弟子,說有見識,受局限影響,不高。
說沒見識,年長的如易宗緒,兩百多歲,年幼如淩汀汀,半百不到,又是大宗門弟子,指不定還是某個家族的優秀子女,在這紫桑,論見識他們比九成九的同階都要高。
可即使如此,今天他們還是開了眼界,甚至到了一次次顛覆認知的地步。
平日隻會窩在房張三,在他們眼隻會倒騰那些不入流的符陣,雖被他金屬傀儡所驚豔,但傀儡始終是傀儡,跟他本人的關係具體有多大,誰能說得清呢?
不會是他的師承衣缽嗎?
要知道修煉界有很多專門煉製傀儡的門派,門中修士修為都不高,但傀儡卻很強,因為傀儡不會死,不會經曆什天人五衰,傀儡宗門一代又一代,費盡心血的去改進它,弄出一個實力越超他們境界的傀儡也屬正常。
關於淩汀汀獲得的煉製法,她怎可能輕易給別人看,連她家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可見小丫頭還是有私心的!
不過即使知道淩汀汀得到煉製法又能說明什?
能證明是張三寫的?
這修煉界的貓膩,海去了。
總之,先懷疑就對了。
再說多數修士追求的還是自身實力,傀儡再厲害,自身不足,他人有的是辦法弄死你。
張三長老不過五階修為,這已是公認。
若非運江的救命之恩,今天也沒幾人會給他好臉色。
可現在看著十六根鐵樁中,遊刃有餘的張三,眾人除了震撼還是震撼,隻是這種震撼的疊加仿佛沒有盡頭!
他這哪是精通符陣啊,是術法全通吧!
還有那身法,明明不深奧,莫說百歡弟子,就是那群陪練的野路子修士都能看得懂,他卻偏偏用這種基礎到不行的身法,在小小的二十丈方圓輾轉騰挪,精準的穿梭在疾風驟雨般的術法縫隙間。
閃不了的,就以最少的法力施展克製術法抵消,那手法快得,好像提前知道什術法會卡住他的閃避路線,淩厲、快捷,不帶一點花銷,基礎而實用,老練到了極致!
舉重若輕。
無懈可擊。
“這**還是人?這**恐怕是大境,不,是聖境才能辦到的吧!”百歡弟子和陪練修士震驚的想到。
還在眾人想不通張三怎強到這種地步時,張天流開始了反擊!
他沒有用九宮挪移這種欺負人的秘術,不是擔心暴露,而是這些人辦不到!
他所有的閃避和術法化解,都是理論上可以由一名小五境修士通過訓練完成的。
實際雖然沒有這強,但八根鐵樁絕對可行。
他搞十六根,當然是樹立一座山,讓他們去攀登,途中若能爆發潛力,以絡腮胡小七境左右的實力,對上十二根鐵樁不成問題。
就怕,他們沒這勇氣。
隻見張天流周身一層火紅水光亮起,在抵擋一波火雨後,迎接他的是火雨後的滾滾岩漿,張天流不閃不避,被岩漿吞沒,就在眾人以為他要被燙熟的時候,他竟如魚在水中遊移般,順著岩漿遊下,衝到下方一根鐵樁頭頂,伸掌一摁,借著岩漿壓迫力,震碎鐵樁的護體光罩,緊接著剛猛的掌力拍在鐵樁上,直接將鐵樁打得黯淡無光。
易宗緒震驚的吼叫道:“流火遁,竟是用這種遁法借力打力!”
“不好,冰土藤蔓把他吞沒了!”
“不對,長老土遁走了!”
兩名弟子一驚一乍間,周身土光籠罩的張天流從另一根鐵樁底部衝起,卻並沒有將頭上鐵樁擊停,而是讓它保持在開啟護體光罩狀態,讓光罩替他遮風擋雨,繼而在第二波攻勢還沒到前,一腳將光罩連同麵的鐵樁提到另一根鐵樁上,兩個鐵樁如鐵球般撞在一起,光罩爆碎,兩根鐵樁也同時黯淡無光。
指尖一記劍光掃掉腳下藤蔓,左肩金光盾一顯,一擊鐵山靠撞碎蔓延而來的冰蔓,回手彈指間,一粒水珠破滅飛來火鳥,彈指在化訣,指尖雷光一閃,再抵消右側一道奔雷電弧。
一波操作,終於又尋到空擋的張天流,身影連閃,衝到地麵最後一根鐵樁前一拳轟出,多年未用的標準劍拳,三尺芒,熄滅第四根鐵樁!
這已經足夠顛覆眾人認知。
但張天流顯然沒有把手,繼續遊刃有餘的滅掉一根根鐵樁光芒,直至十二根鐵樁全部東倒西歪的落在地上。
揮手間,十六根鐵樁化作金屬塊回到他手中消失不見,他這才看著絡腮胡道:“爽嗎?”
“爽,爽!”淩汀汀兩眼小星星直冒,一個勁的點頭。
爽你娘!
絡腮胡則很想說這三個字,可話到嘴邊,成了一聲不甘的:“哼!”
這一夜,絡腮胡做噩夢了!
他因為受傷嚴重,隻能修養,可睡夢中全是鐵樁和層出不窮的術法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邊上還有一個喋喋不休,嘲諷不斷的張三。
其餘人可沒管它夢啥了,流汗不止的。
大家都在排隊,一對一跟鐵樁練習。
沒辦法,張三長老留下的隻有四根鐵樁,他擊倒的十六根鐵樁收走後就沒拿出來。
說著四根夠他們練一段時間了。
這也是實話!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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