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下境之戰?”
消息足足用了五天,才傳到易宗緒等弟子耳中。
“啥是下境之戰啊?”淩汀汀好奇問。
駱惟恭擔憂道:“下境之戰就是我們這些小境間的戰爭。”
“上境前輩不參與嗎?”淩汀汀驚訝問。
眾人點頭。
淩汀汀居然興奮道:“這多好啊,我們終於能為百歡出一份力了。”
眾人苦笑。
駱惟恭道:“淩師妹有所不知,它不僅禁止上境參戰,也包括一切上境的力量,也便是說,你的三銅獸不能用了!”
“啊!”淩汀汀愕然。
易宗緒補充道:“下境之戰拚的是武技和術法,都是修士自身的力量,若敢使用上境外力,如在外海當這陽判的麵,以上境修為欺壓下境修士,定遭到陽判所滅。”
“如此說太過淺顯。”駱惟恭跟著又補充:“這樣說吧,淩師妹你若使用三銅獸擊殺他派下境,輕則死你一人,重則可能要百歡宗全部撤離紫桑,把如今疆土拱手讓人,而如何衡量,是看你殺的人是否重要,倘若對方占據上風,眼看拿下一場大勝,你氣不過,動用三銅獸滅掉主帥,這牽連就大了!”
淩汀汀眼珠子一轉道:“我偷偷殺還不行?”
“……”眾人哭笑不得。
易宗緒隻好把上境閑得蛋疼,會暗中觀戰的情況告知淩師妹,才讓這個自作聰明的小丫頭不敢再妄想。
邊上悶不做聲,打坐調息完畢的絡腮胡睜開眼睛,起身衝著最近打樁的幾名陪練道:“讓開,這次我要打三個。”
三人不敢啃聲,老實去遠處的鐵樁練習。
“這家夥,真是不肯放過片刻啊。”易宗緒苦笑道。
駱惟恭忽然眉頭一皺,道:“張三長老是不是料到了這一步?”
“什?”眾人疑惑的看向駱惟恭。
駱惟恭隻好再解釋道:“我是說,張三長老料到會有下境之戰!”
眾人一愣,緊接著就有人嗤笑道:“怎可能。”
“對啊,張三長老閉不出戶,對外麵的事情毫無興趣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這都能算到,那這境界未免太可怕了!”
駱惟恭一想也是,笑道:“,多半是我想多了,覺得你們這種練法,好像就是針對下境之戰準備的!”
大家又是一愣。
但很快又有人笑道:“這不過是尋常訓練罷了,隻是把陪練化成了鐵樁,長老也說我們之前練習效率低,陪練會的術法少,這種練習效率可提高十倍……”
駱惟恭點點頭,表麵認可師弟們的看法,內心卻還有疑慮。
以張三長老為人,會平白無故的幫助他們修煉嗎?
這種鐵樁如果交給宗門,宗門必然有賞賜,說不定還會提高張三長老的地位,把他當成自己人看待,可他僅是幫助這些弟子,當然幫江口修士有守護江口的責任,問題是兩者不衝突吧!
不用給宗門鐵樁的煉製工書,也可以讓宗門提供材料和酬勞,由他自己煉製成品反還宗門,若說耽誤時間,他一下拿出這多又算什?
把以前在外海宗門煉製的都收繳了,拿到這?
駱惟恭可不信。
但要說張三算出下境之戰,提前做準備,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不論如何,這是個實力成迷的家夥,駱惟恭點到為止,不敢近一步的跟師弟們討論。
別的弟子還好,淩汀汀聽了後,心的小九九一下就爆了!
她自認,自己是這些弟子,最了解險些成為她師父的張三長老。
神秘,強大,道行深不可測。
這樣的人,給淩汀汀的感覺有些無所不能!
既然無所不能,算到下境之戰,很奇怪嗎?
“我回去休息了,真困。”淩汀汀故作哈欠,離開訓練場。
其餘弟子也不奇怪,畢竟女孩子嘛,很少在大庭廣眾打坐恢複,說不定回去還要梳洗一下。
離開訓練場的淩汀汀並沒有回到住處,而是來到張天流的院落,做賊似的踮起腳尖,悄咪咪來到房門前,附耳傾聽。
屋內自然是什聲音都沒有。
“你在幹什?”
“啊……唔!”
身後突如其來的詢問,把淩汀汀嚇得魂兒都險些飛出來了。
她捂住嘴巴,回頭見到是顏輕遙師姐,這才長出一口氣,放下嘴巴上的雙手,拍著小胸脯道:“嚇死我了。”
“你在這偷聽?聽得到嗎!”顏輕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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