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流一笑,給攔在他麵前的異族看愣了。
可不是因為這廝好看,而是這廝的笑讓他們突感心慌!
這讓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張天流身上,也便忽略了周遭隨處可見銀針在泛黑,也在溶解,揮發!
“夠了!”給黑球蓄力的異族大喊一聲,周圍異族紛紛閃開。
中間異族手持刻畫了一座古城紋的黑球,將城門紋路朝向張天流,下一刻,黑球上仿佛放射出麵映像,兩扇古樸城門浮現瞬間,城門一開!
與此同時,在張天流抬手間,無數黑芒如憑空乍現,在街道上反複穿插,見到中的異族和異獸頓感穿身之痛,慘叫連連,有甚者連慘叫的機會也沒有,就被洞穿頭顱要害,瞬息暴斃。
轉眼間,異族異獸死了個幹淨!
然而,張天流還是一晃眼,來到了那熟悉的地方。
於混沌之中的一座巨城,酆都。
這一如既往,時間仿佛限製在了某一個時間段,每個人都在反反複複做這某件事。
砌不完的牆。
倒不完的酒。
洗不盡的衣服。
賣不完的燒餅。
“張舶岩。”張天流大搖大擺的走進城中,朝一熟悉背影叫到。
背影一抖,緩緩回身,本來無悲無喜,臉型與眉眼神似張天流的四十歲麵容上,輕蹙眉道:“你怎又來了?趕緊走。”
“你究竟是死是活?”張天流問。
“不死誰來這,你還沒死快走,不然真死了。”張舶岩又開始催促。
“也就是說沒希望了。”張天流問。
張舶岩眼流露出傷感道:“我沒有照顧過你,還把你丟給一個老頑皮,我這般對不起你,你該恨我,更不該為我做什。”
“老頑皮也來了?”上次張天流沒問,這次他弄清楚,他師父個他爸,到底是個什關係,特別他師父,怎就能算到他進監獄,還提前進去等自己。
要說巧合,這不可能。
以前就很奇怪,老家夥怎教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當時看起來真的很可憐?
“他隻是普通人,不會來這。”張舶岩道。
“普通!”張天流可不信。
張舶岩道:“不用懷疑,你該多點信任,否則未來你很難走下去,既然你認識他,那你應該坐過牢了,那注定你的命運無法改變,鍾家神算果然厲害!”
“鍾家神算!”張天流眉梢一動,問:“你曾說過,九州還在,神跡沒了,可這多年了,九州或許也早沒了。”
張舶岩卻很肯定道:“不會,如果九州沒了,神跡也會隨之消失,融於新天地,世間萬法無一可留,唯有在新天地塑造新神跡,以此讓神跡重生,那酆都不會再是酆都!”
張天流瞬息明悟很多。
“如果九州有孩子,那這個孩子,是否會受我的能力影響?”
張舶岩知道張天流想問什,點頭道:“他會神醒。”
張天流笑道:“我認識一個算卦的,也姓鍾,不過他曾是個神棍,來到無邊海才擁有預測吉凶禍福的能力,他是老一輩異人,大概是元末明初人士,他在這獲取的能力影響了後人,通過的是神跡嗎?”
張舶岩搖頭道:“九州沒有異能,不存在覺醒的可能。”
“什意思?”
饒是張天流心思縝密,也被這便宜親爹給繞暈了。
“我曾有幸入諸天輪盤,進入九州曆史洪流中,得知我若以神入,九州無神醒,我若以形入,人人可覺醒,因我當時之能在形,不在神,當我形神皆備能力時,不論神入形入,世人皆可覺醒,後我悟得,我入即為種,世界因我而變卻不受我所控!”
張天流點點頭。
《屍官奇案》不就是因此而有的。
他們不遇張天流,沒有屍官奇案,但就能免除一死嗎?
真當張天流純唬人?
他的推論,至少一半是對的。
老者不論怎操作,隻要殺了小白臉,他的死就注定了,至於背後本家,就要看他們一行人,有誰熬不住了。
而如果城主夠心黑,那本土豪強除小白臉一家外,將無一幸免。
至於形神入九州。
張天流也是感受過的。
鏡像世界的變化,完全超出了他的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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