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陽波很費解。
不僅是他,就連他追隨的老大,耿駿飛都費解了。
耿駿飛對安璿還是了解的,在九州時兩人就認識。
“鬼門關對安璿很重要?”耿駿飛望向邵陽波。
“不知道啊。”邵陽波從未聽說安璿對神跡有興趣的。
“那就是對人。”耿駿飛看著畫像,怎看,他也不覺得是安璿喜歡的類型啊,這女人是玻璃啊,就算會要求男人作陪,也是那種白白嫩嫩,很娘炮的,調戲起來會叫“幹嘛呀”的。
畫像中的人是好看,也有稚嫩,但他是老頭啊!
這一點完全被安璿卡死了,不論再好看,隻要超過十八,安璿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以前有仇吧!”邵陽波想到張天流那一臉賤像,猜測他惹到安姐也不是沒可能的。
“你說的是在九州吧,那時候可沒人敢得罪安璿,就連我們那圈子也不會得罪她。”
邵陽波知道老大以前可是官宦之家,他們都不想得罪的人,還有什人會得罪?
而且這種得罪,不是說罵一句,或讓安璿丟了麵子這簡單。
安璿這女人在他們看來很怪,雖沒聽說過有人衝她罵娘,倒是有直接戳她癖好的,說她玻璃,蕾絲邊,她卻能邀你一起去勾搭妹子,你要是輸給她,她請你喝酒,你要是贏了她,她給你開間套房,讓你帶妹子去瀟灑。
生氣,不存在。
至少他們認知力,沒這回事。
這得得罪多死?才讓她這生氣,不顧一切的找到那人。
“哦,我想起來了!”耿駿飛突然靈光一現。
“老大你知道了?快說快說。”邵陽波忙打聽。
“記得還在九州時,聽說過安璿托了不少人去調查一個人的蹤跡,但那人是誰我卻不知道。”
“不會就是他吧?”邵陽波指著畫像。
“應該是吧,就是沒聽說是為了什。”
“這人很賤!”邵陽波指尖敲打畫像道:“他肯定是犯賤惡心到安姐了,說不定是對安姐追求不成,惱羞成怒也不一樣哦。”
“追求!”耿駿飛苦笑,擺手道:“這事就算了。”
“酆都不拿回來了?”邵陽波怕人如果被安璿抓到,那酆都就是要落到安璿手,她說沒興趣就沒興趣了?萬一呢!
“,照你說的,人家都成仙了,安璿再厲害她也隻是個人啊。”
“哎呀我這不是形容,那家夥肉身弱得很,我捏死他跟捏死雞仔似的。”
“但你輸了啊。”
耿駿飛的直白,把邵陽波咽得不行。
“玩笑玩笑。”耿駿飛笑了笑,圓場道:“偷襲嘛,本就勝之不武,不過有時候,人的直覺很準的哦!”
是不是偷襲,隻有邵陽波自己清楚!
他也沒究竟這問題,反問:“那虛空城怎辦?相傳那可是南天門啊!這大的神跡如果能煉了,一統南冥絕對輕而易舉了。”
“南冥統不統一不重要,不過我們的神跡不能外流啊,再說,這個人也是九州人嘛,神跡被他奪了就奪了,他要作惡,也得能用才行啊,就那些鬼畫符,冥族人自己都不懂,他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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