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了!”虎目大漢立刻擋住張天流去路。
張天流無奈回頭,看向安璿。
安璿從容揮手道:“放了葉,車子的事就算了。”
張天流很爽快,當即放人。
葉很生氣,但沒辦法弄張天流,得等時機!
安璿對眾人道:“既然人已找到,諸位掛念的人情也一並消了。”
“這怎行。”別人還沒意見,張天流不悅道:“我沒這值錢,他們多數是出人不出力,全是陪跑,不能這便宜他們,我借車賠車,他們也要這樣,當然以命抵命不必,但得用另一個算法……”
張天流想了想,忽然靈光一閃道:“就當你們坐騎的口糧,百十來斤肉也就兩百幣,但得算利息,年複利36%,按照你救他們日期,十年七千三,二十年二十六萬六,五十年一百三十億,百年嘛,,十八位數哦!”
眾人無語。
這算法,把他們祖輩幾十代家業合起來,都不夠塞牙縫啊。
安璿瞪了張天流一眼,道:“諸位別理他,都回吧。”
大家都看出來了,安璿和此人關係不簡單,就從那一句:“你拿了我件大衣”便足可見,兩人關係已經到了在對方家留下衣服的地步!
這讓大家對張天流更加疑惑了。
到底什人啊這是?
眾人沒有深究的意思,既然人情抵了,各自也都散了。
張天流也跟著他們一起走,且就走在控樹的小白臉身邊,笑問:“在下張天流,不知閣下貴姓?”
小白臉斜瞥張天流一眼,沒好氣道:“閆信鷗。”
“哦,歐先生你好。”
閆信鷗頓時沒好氣道:“是閆信鷗,不是爺姓歐,門三橫的閆,寫信的信,海鷗的鷗。”
“哦。”張天流恍然的再次自我介紹道:“我是囂張的張,天上的天,流氓的流。”
“看得出來。”閆信鷗冷哼道。
這還真不是調侃,就張天流今天舉動,完美符合這三字的另一層含義。
“歐先生,哦不,閆先生,有筆生意做不做?”
“不做。”閆信鷗說完,又揮手驅趕道:“趕緊死開,咱們不是一路的。”
張天流厚臉皮道:“你又沒試過,怎知道不是一路的,剛才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瞧你們這能人異士追我,我不拚死挾持一個,現在隻怕命都沒了吧,當然了,我看得出來,你們也沒想要我命的意思……”
“行了行了,別解釋,要做生意找別人。”閆信鷗忙跳上虎豹獸,然後絕塵而去。
張天流也不在意,立刻走到另一人身邊,把對方嚇得趕緊騎著虎豹獸躲得遠遠地。
張天流還是不氣餒,碰巧大家都騎著虎豹獸離開了,唯獨兩人沒騎,正是虎目大漢和閃電鞭葉,他兩借來的虎豹騎還在七八外。
不過兩人沒有走在一起,距離挺遠的。
且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張天流嘿嘿一笑,剛要跑向兩人,結果一輛獸車衝到他麵前,阻擋了他的去路。
“幹嘛?”張天流看著安璿很是不悅。
安璿笑道:“這久不見,不請我喝一杯?”
“咱兩……算了,喝就喝吧,不過你請。”
安璿爽快道:“上車。”
張天流也不拖遝,上了安璿豪華獸車,車夫老者一聲不吭的趕車駛向瑤席莊。
車上,安璿上下打量張天流,片刻後爽朗笑道:“故意變成這樣,是討我歡心嗎。”
張天流一指車簾外的角馬獸肥碩大道:“好歹給馬兒點麵子。”
安璿笑著斜躺下來,撐著腦袋,盯著張天流一雙葵目問:“你是真不怕死啊。”
“別來虛的,心累。”
“也是。”
安璿仿佛很了解張天流這些年的情況,笑了笑道:“有沒有想我啊?”說話間,一隻塗抹星空美甲的小赤足搭到張天流腿上,緩緩的磨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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