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翔飛一回到府中便喝退了家丁,獨留他與張天流在堂中坐。
“此堂中有法陣,有什想問的就說吧。”
一路上,鬆翔飛也冷靜下來了,察覺自己之前被嚇唬了,張天流雖知道西天涯有異人,但有多少,又是些誰,誰又去了六天涯等,總之張天流應該不是來要他命的,十有**就是打聽這點事。
張天流坐下後,扯起古裝下擺,翹起腿,再把下擺一蓋,便悠哉悠哉的點了根煙,漫不經心道:“外麵的人,應該去通風報信了吧。”
鬆翔飛剛端起的茶險些被嚇噴了,他慌忙的一口咽下道:“我可一句沒說啊,你是一路跟我過來的,現在我識海都讓你封了,傳音也用不得,怎就叫了人去通風報信呢?”
“什記性啊,忘了你叫他們統統出去嗎。”張天流道。
鬆翔飛眉頭大皺道:“不叫他們出去難道留他們下來聽?真若這樣,我看我們這一大家子都得死在你手!”
“,咱們都是異人,以前沒少被影視摧殘,此刻劇情也不是沒有過,誰知道你是否預感到有朝一日麵臨這樣的困境,要有呢,不如提前就跟下人知會好,說我帶人回來後,若不叫你們伺候,而讓你們統統離開,你們就去通風報信,找人救我雲雲。”
鬆翔飛都無語了,好半天才道:“你有病啊!”
張天流坦然道:“如果是我,我就會這樣提前安排。”
“你是真有病啊。”鬆翔飛重複一句,又不耐道:“我沒你這種花花腸子,有什問的就快說。”
張天流笑道:“要說剛來時你沒有,我信,但這多年我想你沒少提心吊膽、寢食難安吧,這樣的人,內心很敏感,不可能換到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就能恢複天真。”
鬆翔飛笑了,笑容沒有輕蔑,沒有諷刺,也沒有被戳中心事的偽裝,而是一種憐憫!
“你說的是你吧。”
張天流吐了口煙,道:“是什能讓你心安理得的活到今天,我想無外乎兩種,一,一朝得悟,放下屠刀,接受昔日所犯下罪惡的反撲,顯然你沒有,那就是二,一切威脅都將泯滅,看來,你對摧毀六天涯,或滅盡韞海對你構成威脅的異人,有著十足的信心,那是誰給你這底氣呢!”
鬆翔飛童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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