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江玲手持狼牙棒,耀武揚威地站在自己身邊露出得意又猙獰的笑容,陳言就覺得不寒而栗。恰巧一陣涼風穿過,涼颼颼的,他不可控製地抖了抖。
好冷。
阿楸……
感冒在家的江玲忍不住打了一個打噴嚏,抽了一張紙巾擰了擰鼻子後,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好冷啊,好可憐啊……
“哎,也不知道萌萌那邊好不好玩,陳言那個壞子有沒有到處沾花惹草,招蜂引蝶。不行,我的給萌萌打個電話,必須好好幫她把陳言給盯緊了,如果敢有花花心思,就是哢擦一刀了事。”想到這江玲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給薑萌發一條信息,不過當她看到遠放在桌子上正在充電的手機,目測下距離發現沒法伸手就能拿到後就放棄了。
算了,還是等老爹他們回來再吧。
這次江玲沒能作為陳言的女伴出席,是因為早就訂好了家庭旅行的行程,不好改變,所以她就想著反正薑萌也會在現場,有這人形監控器在,想必對方應該會有所收斂才是。
想的是美美的,但江玲一定猜不到剛進會場,兩人就走散了,薑萌連對方的一個鬼影都沒有看到,喪失了作為監視器的功能了。再者就是江玲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點背,他們一家剛到達目的地,真正的旅行還沒有開始她就華麗地病倒了。
更可憐的是,江玲這一病並沒有改變什,江老哥帶著江爸爸和江媽媽愉快開心地出去玩耍了,丟她一人在酒店養病,還美名其曰地是五星級酒店的服務很好,基本上都是隨叫隨到,所以他們表示很放心。
對此,看著興高采烈離去的背影,江玲不僅思考著,她該不會充話費送的吧。這隨意,這的不上心,反正肯定不是親生的。
而且她的親如姐妹的薑萌,現在也是一頭包,自顧不暇沒有精力幫對方盯人了。
許依萍感覺到蕭彧一點一點地靠近自己,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傳來淡淡的煙草味,瞬間她的臉頰突然升起了一團可疑的紅暈,心髒撲通撲通的一陣亂跳,腦袋暈乎乎地,思緒一團混亂。
‘等等,做出不要臉的、下流下賤事情的人又不是她,為什她要這緊張,這害怕。’許依萍拍了拍腦袋,不斷地深呼吸並自我安慰道。
而且看著麵前散發出屬於特有成熟男人味的蕭彧時,霎那間許依萍有個大膽的想法冒上心頭。
來時,許父就早已暗中囑咐令她找個時機接近陳言,想法設法拿下對方。可在遇到蕭彧的這一刻,她突然有個瘋狂的念頭,在想如何她將對方拿下又會如何?
作為蕭家的掌舵人無論財富還是勢力都將完爆陳言,而且對方身上有著令人害怕卻又具有十分致命的吸引力,一個屬於成熟男人的味道,屬於危險的信號。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一刻,許依萍心動了。
再之,蕭彧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對方身邊從來沒有女人出現,較之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快的陳言而言,成功的可能性更高。
此時許依萍早已陷入自我的幻想中,有朝一日她飛上枝頭與蕭彧雙宿雙飛,過著如膠似漆然、恩愛非凡的生活。
而那些曾經對她頤指氣使、萬分看不上她的那些所謂的江城名媛們,卻不能不低下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走到蕭彧的身邊,自己將在她們瘋狂嫉妒和羨慕的眼神中洗刷曾經的屈辱。
這是何等的快感!
隻要想一想,就讓人興奮的渾身戰栗,這股興奮勁完全蓋過了原先蕭彧給她帶來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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