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不知為何,拒絕了女孩親手複仇的提議。
也許是她不想讓女孩陷入仇恨中,他希望用自己這雙沾滿血腥的手,去幫她完成一切的複仇。
唐人街,一場殺戮。
昂摸了摸風衣的手槍,透過墨鏡四處打量了一下四周,引得在一邊窺伺的玩家四人組一陣心驚。
他的剛勁有力的手,握在了冰涼的槍柄上,消音器和子彈是他親手組裝,他知道它們的可靠性。
這一次拔槍,不為了錢,隻為了複仇!
這一次殺人,隻為了愛~
緩步不疾不徐,多年養成的鍛煉習慣,讓他的身體極佳,而且精力旺盛,他調整著自己的步伐,回憶起了自己第一次殺人。
那年他十九,是西西島的一名淳樸少年,他和敵對家族的一名少女相愛。少女的父親為了阻止兩人相愛,再一次醉酒後,用槍指著女孩的腦袋,他在女孩的掩護下逃走,卻永遠忘記不了背後的槍聲……
參加完女孩的葬禮。
他拿著一柄上膛的來複槍,躲在女孩父親的必經之路上,又累又餓的等了三天。
夜,在對方驚愕的眼神中,他第一次開槍,為了複仇而開槍,為了自己的愛開槍。
當晚,他就爬上了一艘貨輪,來到了紐約,一直為黑手黨的湯米工作了十多年,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城市。
今天,是他第二次為愛開槍。
他調整呼吸,推開玻璃門,掛在門上的風鈴,發出叮鈴作響的聲音。
掏槍。
在對方聞聲抬頭後,一根消音器頂在了額頭。
乒~
槍械傳來的後坐力,在昂剛健的手掌的掌控下,槍口卻紋絲不動。
一股青煙從消音器口緩緩冒出,一朵血花從被殺者的後腦勺,猛地噴薄綻放開來,灑在了熏黑的關公像上。
心如古井,波瀾不驚。
向前三步,第二個人的腳步聲,在他身體的左側。
乒~
伸展的手臂,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當胸一槍。
子彈穿過肺葉,破壞了呼吸係統,對方想要開口,肺部傳來的劇痛,讓對方難以吸氣開口,嘴角噴吐的血沫,堵住了喉嚨和的鼻腔,隻覺得——好疼!
昂目光微微一停,為的是確認自己的這一槍,在他的胸口穿了一個洞。
他可不希望,對方穿著防彈衣,自己一槍沒打死他,反倒被對方在背後偷襲。
兩聲木棍折斷的消音器槍響,湮滅在兩人討價還價的聲響中。
堅叔終究是老了,他太過相信洪門的名頭。
他不相信,有人敢在大白天的,單人匹馬的強闖自己的堂口。他覺得名聲和資曆,能保護自己的時候,他離死也不遠了。
當他忽視了,消音器的槍聲時。
屠殺開始了。
昂右手持槍,緩步走過一個個古董架,一張不大的普通方桌放在屋內,兩方正在進行激烈的討價還價。
誰也不知道,死神已經到了。
第一槍,殺死正對昂的強壯亞裔保鏢,瞄準的方向是心髒部位,當對方的胸口綻放一朵血花。
第二槍,昂殺死了下意識高舉著手,想要投降的堅叔。
但是,堅叔忘記了,這不是香江,昂也不是警察。
食指扣動扳機,一槍打穿了堅叔的前額。
就在昂開第二槍的時候,他的左手摸向了風衣下的另一把槍,掏槍就射的果決,像是西部牛仔的對決。
黑警沙麥爾帶來的跟班,手指摸著槍,正準備要反抗之時。
被昂左手掏出的槍,抵著了他的後腦,果決的一槍就攪糊了他的腦花。
左手的第二槍,指著反應最慢,還在愣神的翻譯。
子彈打碎鏡片,從左眼的眼眶射入,攪碎了腦部神經。
翻譯撲街!
沙麥爾僵硬的舉起了雙手,背對著持槍的昂,手指離開了槍柄,果斷的說“別開槍,我是警察。”
昂細嗅著屋內的槍火硝煙味,還有漸漸彌散的血腥味。
他開門的第一槍,就出其不意的解決掉了望風者,第二槍快速的解決了巡視的嘍囉,第三槍解決了威脅最大的保鏢,第四槍打死堅叔震懾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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