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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多小時過去了,馬銘一直沒有找到。
從酒店的監控來看,馬銘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地下停車場,然後就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陳明輝的分析是有人在接應馬銘,這人相當老道,知道怎規避監控和跟蹤。
這人會是誰?
如果是任建勳,或者是任建勳在配合,這不免也太明顯了吧!
孟信很想問問周勇細節,甚至有對質任建勳的衝動!
但是他也知道,衝動不能解決任何任何,反倒是會壞事!
難道是老馬?
這是他手底下那條暗線的人做的?
那,任建勳會不會是老馬的人了?
沒想到他隨口一說,灣仔倒是當真起來,針對這個懷疑展開了兩組人的任務。
看到灣仔布置任務,聽稱呼好像就是手機的那些聯係人,他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給這些人任務的時候為什會遲延的原因了。
他苦笑一下,知道自己所欠缺的東西太多,比方魄力,比方能力,比方資曆,想要服眾,不是這簡單的!
隨著時間的過去,陳明輝調遣的商務機按時而至。
雪莉來提醒孟信的時候,他已經有了七分醉意。
走路都有點飄了。
秋千醉倒在沙發上睡得不省人事,灣仔也醉態可掬的在大聲歌唱。
秋千安置的酒菜還是很豐盛的,說是為了灣仔接風洗塵。
既然是接風,自然少不了酒!
秋千居然取出了兩壇西山老壇,孟信一開始真的沒興趣參與其中,但是在灣仔的一再盛情邀請下,也就坐下來喝起來。
從一開始的猜拳開始,再到真心話大冒險,三個人居然將這兩壇西山老壇給喝完了,這感覺很微妙。
關係好像從一開始的生硬變得融洽了許多。
至少在喝酒的時候,不管孟信怎質問秋千,秋千的回答得都幹脆利落。
而不管他們問孟信什,孟信也毫不避諱自己說出來心的想法。
三人也拍桌子瞪眼,爭執最多的還是孟信對歐陽慶的態度!
在孟信看來,歐陽慶這局讓大家生活得太沉重了,他的意思很簡單,見完柳抱泉之後,大家攤牌,讓柳抱泉去做選擇,要自己打醬油,那自己就打完這次醬油後完事!
而秋千馬上怒目而視,大聲地表示沒有誰能取消歐陽慶的計劃!隻要孟信敢做,他表示毫不含糊的從此就是仇人,不死不休的那種!
要不是灣仔拉著,文文靜靜的他居然想上前打人。
在他看來,孟信簡直就是扶不起的阿鬥,真的是哀其不幸恨其不爭。
反倒是灣仔的話,很多時候有了變通,讓人覺得可以親近。
這樣的爭吵也罷,質問也罷,甚至是爭吵也罷,三人熱熱鬧鬧的這一場酒,倒是解開了不少芥蒂和心結。
孟信看到秋千酒量不錯,就有心要幹翻他,結果讓酒量最差的灣仔笑到了最後。
灣仔或許是裝傻,或者是另有思量,最後他並沒有跟著去香港,隻是找在走的時候親自送歐陽慶上了擔架,然後是鄭重其事拍著孟信的背,道了一聲保重!
孟信這次飛香港,又是一覺睡到落地。
到達安全屋之後,才發現安全屋在城中村,是一棟單獨院落的三層樓,樓頂有天台,樓底有暗室,占地不大,裝修一般。
有一對個五十多歲的夫妻看管,雪莉說他們也是內部退休人員,平時日常的夥食和周邊鄰居之間應付都由他們搞定。
孟信看到娘的表情還算滿意,就問她還有什需要改進的地方,孟小鮮在頂樓看了看之後,就問東樓的花盆能不能種辣椒。
得知沒任何限製的時候,孟小鮮點頭說她很滿意。
臨走的時候,孟信將自己一些重要的東西都交給了孟小鮮,然後交代王猛一些事項,談及到雪莉的時候,孟信毫不客氣的叮囑他,如果一旦有什異常,那就首先要拿下雪莉坐人質!
其次就是宋楚苗,如果發現她有什異常,可以限製她的自由。
至於這兩個女人的手機,全被孟信收繳了交給王猛!
孟信其實也在冒險,如果王猛有問題,他好像連半點退路都沒有!
而這些話,他是不能和娘說出來的,甚至連想好了暗示,臨走的時候都沒說。
王猛聽到孟信的吩咐,一臉凝重,點了點頭。
臨別的時候,孟信對娘說他過一句話,然後就匆匆而返。
就在孟信返回酒店的時候,想起和他們喝酒說起的一些事情都有些記不清,想找灣仔再細聊一下。
結果被酒店方麵告知他們已經退房了!
就在孟信傻眼的時候,柳如眉的電話恰到好處的響起。
孟信知道她這不管怎應付,好像都是被利用的結果。
他的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索性就存心讓她不痛快,語氣不免有些輕佻道:“想我了嗎?”
“——”柳如眉對於孟信的反應顯然有些意外,她遲疑了一下之後馬上淡淡道:“還有一個小時就十二點,你是打算不會來了吧?”
孟信這才想起她像下懿旨一樣的規定自己必須回去的命令,故意打了一酒嗝,卷起舌頭說道:“快了,在路上呢!”
柳如眉道:“跟誰喝酒去了?”
孟信如實道:“秋千,還是灣仔!我們喝了兩壇西山老壇!”
柳如眉淡淡問道:“什事情這樣高興?”
孟信道:“沒有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這才知道曹操說的‘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還真的有意思!人生不如意,可以靠酒精的麻醉——”
“你還想怎如意?”柳如眉飛快打斷孟信的話後接著道:“說說看,你還有什夙願未了?”
你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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