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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仔皺眉道:“這件事很蹊蹺!秋千以前懷疑過四個人!分別是易圭,章若原和那伯,最後甚至是柳如眉!可惜,不管是我們自己暗自查探,還是讓警察去偵辦,這件事到現在依然是一個謎!”
孟信暗想,秋千的話還能信嗎?很多事情不是表明,秋千也有嫌疑啊?
孟信並沒有說出來心的想法,而是靜靜地繼續聽灣仔說道:“我一直相信慶少會蘇醒過來,但是在等待的同時我也在暗中調查車禍的真相。隻可惜,在秋千提供的這四個人,我花費了不少人力物力,結果自然一無所獲。”
“而就現在的形勢來看,這車禍不可能是秋千說出的這四個人,這四個人和慶少的利益緊緊捆綁在一起!他們就算想要謀害慶少,也應該是在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後,而慶少出車禍之後,他們的損失都相當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聽到灣仔的分析,孟信緩緩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道:“秋千的懷疑根據是什呢?”
灣仔苦笑道:“我當時要是能這樣想就好了,這樣的話就會提前發現一些問題!”
孟信心一跳,暗想看來秋千有問題是毋庸置疑了。
但是他將這事是從自己嘴說出來定性的,他輕聲道:“我有歐陽慶和易圭的一段錄音,你要不要聽聽?”
灣仔緩緩倒了半杯酒後,搖頭道:“我說了,這些事情不要告訴我,我不想讓自己知道太多!”
孟信冷冷看著灣仔道:“你這是在逃避!”
灣仔端起酒杯飲了一半後道:“不是逃避,而是很迷茫!我這輩子相信的人不多,算起來伸手五個都不到,但是這四個人卻都在我這失信了!”
他慘然一笑後,接著道:“首先是老夫人,她說話就沒作數!如果不給我希望,就用師父的話來說我一樣,我命賤,能活著就是賺的!我可能會自在一點!”
“然後就是我師妹,我對她的話一直深信不疑,但是她今天的出現,讓我感到了一種害怕,好像我在你這件事上沒做好,她會隨時撲出來替我挽救!而她之前對我承諾過,她會和我相忘江湖的!看她今天的決絕,我心冰涼一片!”
“第三個人是慶少,他鼓勵我追求的師妹,所以我對他的感激之情是無法言喻的,我對他所有是話要是深信不疑,但是經過這些年的摸查,他很多的事情好像並不是我想當然的那樣!我更願意他要是你這樣的性格該多好!可惜,這些都是我的一廂情願!”
“第四個就是秋千。我當他是兄弟,他卻當我是傻子!更讓我無法釋懷的是,他救過我一命!不管他當時救我的時候是真心也好,也是假意也好,但是我欠他一條命是不假的!所以——”
灣仔一臉痛苦的表情問孟信道:“你能給我一跳明路嗎?”
孟信一怔,灣仔最後的一問讓他有些動容。
在孟信的印象中,灣仔還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現在他有些明白灣仔為什不願意知道那些隱秘了!
現在看來,果然是秘密知道得越多,隻會越痛苦!
孟信暗想,自己其實也不想這樣,但是已經上了船,那就隻能咬牙堅持下去。
他緩緩才道:“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下次見到你師妹的時候,坦言告訴她,我不需要你們夫妻倆幫我做事了!”
灣仔苦笑道:“沒用的,除非你完成了老夫人的心願。”
孟信道:“我奶奶的心願其實很簡單,希望我好好的活著,讓我將來善待歐陽慶!你不說我一直很幸運嗎,那好好活著問題不大,至於善待歐陽慶,就他現在這樣狀態,善待本身隻是一種憐憫,他挺可憐的!”
灣仔有些愕然的看著孟信,良久才搖頭道:“你錯了,你能好好活著,是有人在暗中一直保護你!至於慶少——”
他停頓了一下後,歎息一聲道:“等你贏了他之後才說憐憫他的話吧!”
孟信馬上皺眉道:“你這話什意思?”
灣仔淡淡道:“你要是沒有龐德的支持,即便慶少現在成了植物人,誰輸誰贏還真的不可知!”
孟信不由問道:“你見過龐德了?”
灣仔神情黯然的搖頭道:“我今天才知道,我師妹就是龐德的聯絡人,龐德的指令,都是通過她來傳達的!就比方今天讓你去大東山,就是她轉達的!”
孟信一聽心一驚,隱隱明白了灣仔心不快的原由,這樣看來,好像是奶奶算計了他一樣!
這是不是可以說,奶奶其實是知道歐陽慶有問題的呢?
所以,她就布下了灣仔師妹的這條線?
想到這,孟信抬眼看了看灣仔後,輕聲道:“我奶奶的意思,其實是希望你夫妻倆幫我度過難關?”
灣仔靜靜看著孟信,沉聲道:“我會信守承諾,一年後不管你什情況,我都會帶著我師妹離去!”
孟信微微一笑道:“你知道,我勉強不了你,也不敢勉強你!你現在要是不想幫我,你現在就可以走的!你是自由的!”
灣仔冷笑道:“你別做這高姿態!很虛偽!”
孟信無語,也不再接受,轉而道:“第二件事,你是什時候發現秋千有問題的?”
灣仔緩緩道:“你還記得君山的趙學貴嗎?”
孟信連忙點頭。
灣仔接著道:“他的死是易圭做的!”
果然是易圭!
不是,這和秋千又有什關係?
孟信心湧起了驚濤駭浪,連忙問道:“你親眼所見?有證據嗎?”
“阿兵知道內情!”灣仔歎氣道:“我在君山和阿兵第一次交手之後,當時覺得他身手不錯,於是暗自和他交談了一次!這一談下來,發現他還真的是一個人才!這就越加篤定了用他的決心!”
“為了讓他信服與我,也是讓他死心跟著你幹,我打算幫助他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大事之後再等機會推薦給你!沒想到的是,阿兵心愛的女人愛錢不愛人,就在我準備好彩禮錢讓他娶親的時候,易堅找到了阿兵,讓阿兵跟著他幹!”
孟信聽得長大了嘴巴,這怎又扯到易堅這來了?
灣仔沒理會孟信的吃驚,接著道:“而阿兵當時直接說我已經找了他!易堅居然沒有半點挖牆腳的意思,就這樣的放棄了!問題就在我去香港的時候,我特意帶著阿兵去見秋千,就是擔心自己萬一有什意外的話,就讓秋千將阿兵推薦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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