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蕊又開始做噩夢了,不停的夢到一片片的深山老林。以前的她是很喜歡大自然的,很喜歡去爬山。看到山,就總會想起很多的形容詞,什巍峨,壯麗,總之就是不停的想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停的想去親近,甚至想過依山傍水的生活。
可是在羅蕊的夢,一切都變了,她不喜歡夢的山。甚至連帶著,看到電視麵,介紹旅遊景點的名山大川時,都有一種絕對談不上愉悅的感覺。
因為一點也不美,真的不美。夢的那連接天地的山,太高了,太深不可測了,陰森,詭異,仿佛隻要你踏進去,你就可能再也出不來了。
是啊,這樣的山林,怎能找到出來的路。
她找不到,韓銘能找到嗎?羅蕊的心揪的更厲害了。很多事情,也總是忍不住往壞的方麵去思考。
羅蕊大致知道韓銘去什地方了,也知道大概是為了什事情。這段時間,她沒事就忍不住去查桂雲方麵的事情,查t國的事情,也許問問韓銘的父親,問問楊正彬,甚至是問問自己公安部的朋友,都絕對比她從網站上查,來的消息多,來的消息準確。但羅蕊也不想讓大家擔心她,擔心韓銘,隻能不斷的查著那些每日的新聞。但大多數是有關t國新政府領導人的讚美之詞,關於販毒這方麵很少提到。頂多就是有那一兩件新聞報一下,桂雲省的警察又繳獲了多少毒品,又有多少誤入歧途的年輕人,去做了販毒的勾當,或者是又有怎樣的幾個無名氏,因為吸毒死在了繼續買毒品的路上。
無論心再怎糾結,羅蕊表現的依然很正常,甚至再正常不過。
和羅蕊幾乎除了晚上睡覺外,都密不可分的管月,更是深有體會。
每天羅蕊都做什?早上都是很精神,活力十足的來,吩咐工作任務給自己手底下的哪幾個師弟,然後如果有案子就帶大家出外勤。每天都有好好的吃飯,管月總是可以看到羅蕊,胃口很好的把餐盤的食物吃的很幹淨。不到上班時間,或者是下了班了,隻要不是很晚,羅蕊就一定會去格鬥室,練一會兒拳擊和格鬥,然後再在警局後麵的操場那,跑個幾公。
但這樣的羅蕊,反而讓管月有些害怕了,她太正常了,甚至正常的有點不正常了。比如,以前的羅蕊,吃飯雖然不慢,但要是沒什重要的工作,絕對不會很快。而且對於吃的,也有自己的挑剔,比如從來不吃肉,因為不喜歡,特別愛吃蔬菜。可現在,看羅蕊吃飯,正的以為她在嚼蠟,食不知味,都是直接往嘴送的,管月居然親眼好幾次看到羅蕊不停的夾起紅燒肉往嘴送。
以前工作無論早晚結束,羅蕊雖然也會運動,練一下自己的體能和格鬥術,或者是射擊,但絕對不會這的玩命的練。這才不到半個月,羅蕊本來已經有很明顯的肌肉線條,便成了很健美的身材,有了現在很流行的馬甲線。
還有就是,她更加的不臭美了,居然有機會不塗防曬,就去大馬路上查案,這可不是羅蕊的作風,以前,她總是對管月說,無論春夏秋冬,無論清晨傍晚,還是正午,都是一定要擦防曬分。
如今這樣“熱愛”工作,活得這充實健康的羅蕊,怎能讓管月不擔心。但除了擔心,管月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
晚上,一個案子又結束了。大家提出去慶祝一下。陳亦明拉了張鋒去,本來打算去的管月還是決心不去了。於是吃飯的便成了一堆老少爺們兒。
隻是吃,多少有些無聊。小夥子們的話題還是忍不住回到了師姐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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