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約就算了，還帶著她的男人來這吃飯，這種拒絕的方法，真的挺讓人心不是滋味。

    慕唯當然也知道他話的意思，她歎了一聲氣，今天祁湛北帶她來這，她也沒有料到，“我說過，我有約了，而且我也跟你打過電話，短信也……”

    慕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墨熠打斷，“他對你好嗎？”

    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聽不出麵的情緒。

    慕唯頓了頓，她沒想到墨熠的話題轉移得這快。

    “嗯，很好。”慕唯點頭。

    墨熠自嘲一下，“到底好到什程度，讓你這喜歡他?”

    “很好很好，好得不想離開……”

    這是慕唯的心話，卻同時也像是在墨熠的心上紮了一刀，“那時候，我對你不好嗎？”

    “……”這一下，慕唯有些語塞了。

    那時候讀初中，慕唯一個人異國他鄉，在那邊認識了他和墨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