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美女入了池子,身體被水掩蓋著,便去了羞澀,敖倩忍不住招呼安雨沛,“安子,快下來,可舒服呢!”
安子在岸上躊躇了半晌,終究是沒好意思下水,那幾個白人女性在水麵對他指指點點的他就已經有些受不了,要是到了水頭,出了什醜態,可就難堪了。
年輕人的身體比較敏感,正所謂,氣血方剛,像他夜做夢夢到跟師姐許冰冰纏綿,講個難聽的,胯下那根東西即便射了,也依然硬得如鋼似鐵,甚至硬得生疼生疼的。
東方男性往往自慚於胯下老二和黑人白人比較起來未免不夠大,他們卻不知道,那些嚐過黃種男人滋味的白人女性,往往對黃種男人的硬度讚不絕口。
正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光是大有什用場?即便你你比胳膊還粗大,能大得過嬰孩的頭顱?那大的嬰兒,不照樣經過女性**出來了。
西方男性硬起來,槍口衝著地,東方男性硬起來,槍口衝著。
孰優孰劣,個中滋味,隻有當事人能夠知曉了。
安子正是顧慮到這一點,所以遲遲不敢下水。
要知道,男性的生殖器官是很沒有節操的,任何人碰它,它都會硬,甚至任何東西碰它,它都會硬,而少年人的男性生殖器官,尤其沒有節操,真是時時刻刻有硬起來的危險。
像是在廁所打飛機然後比賽看誰射得更加遠,這種事情,也隻有十來歲的少年會幹得出來,因為這個年紀的少年簡直就像是禽獸一樣,活力充沛無限,根本沒有任何事情能難得倒他們。
這就如新聞上時常能看到大學生壓力過大跳樓的,可你何時聽見有中學生壓力過大跳樓的。
為什叫中二少年,而不叫大二少年,也不叫二少年,這終究還是有原因的。
故此在岸上遲疑半晌,安子終究沒好意思下水。
這時候,水麵幾個白人女性看他在岸上臉紅有趣,忍不住作弄他,便拿手捧水潑他,嬉笑間,肥白碩大的**跌宕不已,看著安子實在難為情,不知道眼睛往哪兒放。
如果再過二十年,或許他便能很大方地看,又或者無所謂地看,但現在的他,到底隻是十七歲少年。
看他躲躲閃閃,水中的白人女性嬉笑聲更大,她們已經很難見到會害羞的男生了,自然要是肆無忌憚地做作弄一番,若能成其好事,打一場友誼賽,那便更好了。
敖倩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呸了一口,覺得這些白人女性真不要臉,旁邊嘩嘩姐眼珠子微微一轉,頓時就湊過去低聲:“是不是吃醋了啊?”
嘩嘩姐為何追安子的時候一定要拉上敖倩,就是因為看出了敖倩和安子之間的一點曖昧,或許沒發展成男女之間的關係,但是比之普通男女關係肯定是更進一步的。
敖倩被她一,臉上當即紅了起來,趕緊矢口否認,“亂,老娘我是那種老牛吃嫩草的人!我作為幹姐姐,隻是要看住他,別讓那些白女人把他給老牛吃嫩草了……”
嘩嘩姐就一臉壞壞地笑起來,“我算是聽出這句話的潛含義了,如果被別人老牛吃嫩草,還不如你這個幹姐姐來吃,我沒錯罷!”
被她這一,敖倩臉上當即大紅起來,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溫泉水太熱了,一時間,竟是臉上燒得滾燙。
她忍不住啐了嘩嘩姐一口,捧了一捧水就潑在了對方臉上。
嘩嘩姐往水中一沉,隨即又浮起來,嘿然笑了兩聲,這時候卻不話了,敖姐被她一笑,臉上更是掛不住,當即撲上去,“瞧我不撕爛你這張嘴。”
兩女頓時嬉笑打鬧起來,卻是暫時把岸上的安雨沛都給忘記了。
敖倩和嘩嘩姐在網上認識時間也不短了,雖然不是深交,但怎也算得是朋友的,加之這兩在一起,兩人感情發展迅速,嘩嘩姐刻意地有些奉承,誰知道這位以後會不會變成師娘呢,所以兩人關係就有往閨蜜方向進階的跡象。
而那邊安子被幾個白人女性調戲得不輕,他不得不紅著臉就往後麵退去,不心之下,卻是一下就撞倒了一個人。
旁邊有人頓時去扶那地上的男人,隨即就責問安雨沛,為什這沒禮貌,撞倒了大義法師。
責問安子話的人,其口音在安子聽來,倒是頗為周正,有點兒舊都古韻,可隨著他話語的越來越多,安子就漸漸皺眉了,尤其那地上被扶起來的禿頭中年,一口棒子腔調思密達。
不過,到底是自己撞到人在先,他隨口便了一句對不起,當即就要往旁邊去,卻不想那人猶自不識趣兒,一把抓住他,“你先不要走,要是大義法師出了什問題,你要負責的。”
安子頓時就怒了,你瞧,憤青為什叫憤青,而不是憤中,也不是憤老,就是因為他們年輕,看不慣的事情很多,中老年人即便看不慣,也能理解,即便不能理解,也能求同存異,可年輕人就不行了。
怎著?思密達是你親爹啊?
安子當即就把腦中所想了出來,“撞到人我也道歉了,你還要怎樣?怎著?思密達是你親爹啊?”
那責問他的中年男人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頓時就通紅起來,俗話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就好像所謂幹爹幹女兒,多少年了,難道沒有明白人兒?都不曉得頭的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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