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桑迪?」
迪隆上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是他的姐姐桑迪。
是的,迪隆上校有一個姐姐,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好。
他的姐姐離過兩次婚。
在桑迪第三次結婚的時候,迪隆上校甚至都沒有去參加。
而現在,他居然在馬尼拉聽到了自己姐姐的名字。
「是的,上校,桑迪。」那個叫馬力特的男人討好地說道:「這些,都是桑迪的貨,或者更加準確的說,有她的投資在內。
桑迪曾經說過,在馬尼拉,如果有什事的話,可以找她的弟弟,也就是您,上校。」
迪隆上校明白了。
她根本插不上嘴,也不想插嘴,她隻喜歡這種安靜當一個聽眾的感覺。
一是動機。
「在我們分別之前,我要感謝你,在過去的八周,作為人,軍人和辯護律師給予我們的全部幫助。在我處於對人性最深的失望之時,是你和麥考恩使我恢複了很多我已失去的信仰……
聽孟哲俊知道這多,薩爾尼對比自己小的這個男人,崇拜極了。
艾爾維特?
還有的說法,此時部隊正疾速推進,押著俘虜純粹浪費時間,不如殺掉。
盡管和
我靠!
聽說桑迪家的環境很差,她的第三任丈夫又是一個酒鬼,桑迪帶著四個孩子生活得非常艱辛。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起屠殺發生了,而且,很多人是腦袋中槍。
孟哲俊忽然問道:「明天你有空嗎?」
一想到這,迪隆就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好吧。」
有的資料講,殺了150多人;
他的出名,是因為他親自參與了對內粹軍官的辯護。
盡管和桑迪的關係不好,但她終究是自己的姐姐。
這個叫孟哲俊的年輕人,歲數比薩爾尼還小。
如果桑迪求自己辦什事,自己也許會拒絕的。
「嗯。」薩爾尼默默的點了點頭。
亨得利普少校。
艾爾維特上校因為這起案子而名滿天下。
……
孟紹原當然不可能認識一個素未謀麵過的美軍上校。
還有比屠殺戰俘並且補槍更惡劣的事嗎?
但問題是,這個艾爾維特上校可是大名鼎鼎的。
他是第一師派普戰鬥群的成員,此群的指揮官,是德國最年輕的上校約亨·派普。
隨即,他的麵色一正:「不要做破壞當地的事情。」
按派普自己的講法,是上峰在戰役前口頭下達「不留活口」的命令。
二是人數。
「這次總算嚐到了連續7天進攻的滋味,那可真叫痛快啊」。
還沒等薩爾尼來得及回答,孟哲俊便說道:「我在開車,明天,我開車帶你去玩,斯帕巴尼奧斯之外的地方。」
程序正義都不存在的時候,實體正義也就大打折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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