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身純白的少女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刻,徐桉弦甚至有些難以回神。
她離自己不遠也不近就那樣柔柔的站在那,嘴角好像還含著笑容。
她一步一步的向徐桉弦走過去,渾身都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好像驅散了輪回島的黑暗,帶來了徐桉弦心中的光明。
徐桉弦久久不能回神,直到溫軟的身軀撲了滿懷,告訴他什事真實。
他有些顫抖的將雙手放在少女纖細的背脊上,還沒說話少女便抬抬起了頭。
“少爺……”
她輕輕喊了聲,沒等徐桉弦應答就摟著徐桉弦的腰踮著腳仰頭給了他一個輕輕的吻。
一觸即分,飄渺的讓人感受不到它的真實感。
徐桉弦眼眶發熱,嗓音不自覺的低啞的下來,喊了聲:“娜菲婭。”
隨後加深了這個芬芳馥鬱的吻。
此刻的娜菲婭什話也說出來,幾乎是熱淚盈眶的樣子,對於徐桉弦來說隻是短短的一個月,對於娜菲婭卻是真正的一年,一年是無盡的思念和擔憂之情。
徐桉弦之前還不知道二者的時差,現在知曉了簡直難受。
他的娜菲婭這一年該是怎度過的啊。
曾經純潔美麗的少女,已然在時間羅盤的轉動下到了雙十的年華。
以前徐桉弦穿越前,覺得娜菲婭雖然比洛德那副身軀大了幾歲,可是好歹自己兩輩子加起來比娜菲婭怎著也大幾年……
可是現在……什情況,自己才十九,娜菲婭咋就二十了……
咋回事……這日子一天天過的,現在是不是隻有在卡拉麵前自己才不用抱金磚……
坐在城堡的臥室中,金燦燦的陽光不要命的灑進來,七彩的琉璃瓦照的夢幻又漂亮。
少女捧著臉望向窗外,白皙的臉龐也印上顏色,竟有些晦暗不明的感覺。
“北地的風雪似乎比少爺走之前還要大了……”
從白天到黑夜從七彩的反射陽光到清冷的月光。
兩個人就在城堡的臥室中促膝長談,忘記了一切,隻有彼此和彼此口中的話語,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就連性子一向張揚的伊斯拉也乖乖的退出把時間留給二人。
當清晨的陽光再次點亮東方,娜菲婭笑著邁入了高大雄偉的傳送門。
她渾身沐浴在傳送門朦朧的霧氣與柔光下,回頭緩緩一笑。
“少爺,代我向她們問好……還有,娜菲婭一直在北地等您,思念著你。”
少女的話語剛落,整個人就如同煙霧一樣飄散消失了。
徐桉弦靜靜的看著,誰也沒有過來打擾他。
“娜菲婭……”
北地,當娜菲婭歸來後,首席、布蘭東、大公以及夫人們都在等著她的出現。
“娜菲婭。”
大公最小開口,而夫人則著急的走上前去,想要詢問自己小兒子的狀況。
兒行千母擔憂,娜菲婭寬慰的將手覆蓋在夫人的手上,隨後看著大公說:“大公,大皇子那邊的請帖,幫我拒了吧。”
已經過了少女年紀的女子嫣然一笑。
“好。”
欣慰的看著容光煥發的女子,瓦蘭肅然的麵孔笑了。
徐桉弦今早在傳送門前站了一會兒就回了城堡,伊斯拉還好,卡拉因為一直在傑克派瑞家族工作的原因,跟娜菲婭很熟,所以難免會詢問一下娜菲婭的情況,以及北地的狀況。
徐桉弦一一解答了,並且承諾卡拉很快就會帶她回去看看的。
於是等徐桉弦出了城堡,一大早上寧清音看到的就是一個十分開心的人。
雖然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多少,但是渾身都好像散發著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氣勢。
一直到徐桉弦開車去上班,這種感覺還是沒有消融掉,寧清音有些莫名的瞥了眼開車青年的側臉,她相信自己不是錯覺。
而且他身上的味道……既不是伊斯拉的,也不是卡拉的……而徐桉弦又沒有噴香水的習慣,考慮了一路,寧清音終究還是忍住了心中的疑惑,沒有詢問他今日為何如此開心。
魔都魔警分部,眾人辦公室今日來了個不速之客。
羅曦城看著眼前的女人苦笑道:“你怎來了?”
“怎,我不能來?”
鶴修雅挑了挑眉,渾身的氣勢一放。
羅曦城裝模作樣的擦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
“我的大小姐,你可別嚇人了。”
“行了,我就是來魔都走走,看看夜景。”
鶴修雅輕輕一笑,卻勾走了大部分男性魔警的心神,手的工作都忍不住放下了。
這個妖精,羅曦城壓住心中的無奈。
把一個任務顯示給了鶴修雅。
“得了得了,做任務去。”
其他男魔警紛紛不滿,部長怎如此不憐香惜玉?怎能讓美女一來就勞心勞力呢!但是沒人敢說出來……美女一個打他們仨,人幹事?
“b級的任務嗎……也好。”
“最近還挺無聊的。”
看著照片上的男子,鶴修雅邁著優雅的步伐,悄然離開。
羅曦城抽了抽嘴角,看著手下那舍不得收回來的目光罵道:“看什看?不然你們誰去做?”
“嗯不了不了……”
一個個頭搖的比誰都快。
羅曦城瞪了他們一眼,心卻在發愁。
這個讓帝都才又愛又恨俊避之不及的小魔女,怎跑來魔都了……
忙碌了一天,日頭很快就落了下去。
今天除了感覺徐桉弦心情十分之好以外也沒有出什差錯。
隻是晚上剛吃完飯,按照寧清音做飯徐桉弦刷碗的慣例,徐桉弦剛把碗丟進洗碗機。
就感到心神一動,一股熟悉的厭惡感湧上心頭。
寧清音準備做甜品給徐桉弦吃,這會兒趁著吃完飯正在準備材料,發酵一夜第二天就可以弄了。
看到徐桉弦不自覺皺眉的動作也有點詫異。
剛才不還是開開心心的嗎?“怎了?”
她心想著,也就不自覺的問了出來。
她用手擦了擦額上落得頭發,修長美麗的雙手上還沾染著麵粉,看起來多了幾分煙火味兒,就好像仙女墜入了凡間。
想到是為了誰,徐桉弦心頭一跳麵色也緩和了下來,聲音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溫柔。
“寧總。”
“嗯?”
寧清音擦了擦手。
“我出去一趟。”
“好,小心點。”
說罷,又有點不放心的加上一句:“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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