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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跑偏的裴以澈聽見這話,立刻反應過來,“如果你願意的話, 當然!”
他露出一個誠意十足的笑容,絲毫不反對男人的提議。自己單手本就不便處理傷口,眼前這‘工作人員’願意幫忙,自然是最好了。
裴以澈答應得爽快,反倒叫淩驍有些意外。他看著對方晃眼的笑容,一愣,隨即也是淺笑一聲。他伸手接過一旁的醫藥箱, “去外麵吧。”
“……好。”
兩人尋了一處相對獨立的空間,淩驍將藥箱放在桌子上,“你先坐下。”
罷,便重新走了出去。
裴以澈見對方突然離去, 卻還是應了他的話,坐了下來。沒過多久, 正覺得摸不著頭腦的他, 看著淩驍邁著大長腿返了回來。
淩驍將手中的一次性棉巾遞給他,“拿著。”
“嗯?”裴以澈接過,顯然還未反應過來。
“頭發還有衣服。”淩驍簡單幾字,便點撥了裴以澈。剛才的戲份,道具水杯正巧砸在裴以澈的頭上, 雖克製著力道, 沒有受傷。但頭發和衣服還是不可避免地濕了些許。
十一月份, 秋末冬初。打濕的衣服黏在身上總歸是有些冷意。
雖是頭一次見麵,但對於男人的認真用意,裴以澈心中升出些許暖意。他將吸水棉巾搭在腦袋上,單手擦拭著頭發。
淩驍見此,沒有多言。他坐了下來,將藥箱打開。視線才落在裴以澈的手上,就見對方乖乖將手遞了過來。
這自覺性,也是沒誰了!
淩驍看了對方一眼。隻見他笑了兩聲,頗為坦白道,“麻煩你了!”
自己主動詢問的事情,自然是情願去做的。
“不麻煩。”淩驍伸手,修長的手指將對方的衣袖往上折了折。手腕上,一塊水滴形的暗褐色印記便落入視線。淩驍垂眼,眸中閃過一絲暗芒。
受傷的隻是指腹,裴以澈對於這折袖的動作有些不明所以。手腕上的胎記露了出來,又見對方注意,隻能開口道,“這是我的胎記,我媽像個水滴形狀,反正我是覺得越長大越不像。”
裴以澈性格本就直率,有些自來熟,對於胎記這點事,自覺沒什好隱瞞的。淩驍聞言,抬眼望去,接應道,“我覺得挺像的。”
注意男人眼眸中的淡淡笑意,裴以澈微滯,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指腹就傳來一陣刺激的疼痛,“——嘶。”
消毒/藥水的功力不可覷,毫無防備的刺激讓裴以澈擠皺著五官,口中輕呼了一聲。
“疼嗎?”
“沒……沒事,你繼續。”好歹是個正兒八經的男人,可不能丟臉!裴以澈連忙恢複自己的神色,故作淡定道。
上一秒看起來疼慘了,下一秒卻又雲淡風輕。論演員的自我修養,大抵就是這回事了。
淩驍沒有戳穿,手上的動作卻是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幾分。傷口有些深,但他還是給處理妥當了。
“好了。”
裴以澈見此,伸手看了看,眼中劃過一絲喜意,“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淩驍:“……”
響亮幹脆的道謝,配上對方單純直白的模樣,顯得格外真誠。淩驍被著突如其來的好人卡弄得一愣,稍作反應,失笑道,“不客氣。”
裴以澈見對方接受了他的謝意,又是笑得眼角微彎。他將頭上的棉巾拿下,又是伸手解開襯衣上的兩顆扣子。雙手終於都得了空,能把濕黏在皮膚上的衣料弄幹了。胸口的衣物裹在棉巾內,露出些許皮膚和精致的鎖骨。
頸上的紅繩露了出來,連帶著露出一個紅色的布囊。布囊上似乎有個黑色字樣,隱隱約約地,有些看不真切。
即便如此,淩驍的視線卻陡然停住。他露出隱晦難懂的神色,剛欲伸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亂了這一切。
“裴以澈嗎?原來你在這……”方才那名女工作人員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脫口而出。又見一旁的淩驍,有些驚訝地止住了話。
這……這兩人怎會認識?
裴以澈看見她,立刻起身,“不好意思,我之前拍攝時,手受了點傷,沒來得及和你,就私下跑出來處理了。”
“……沒,沒事。”女工作人員認出淩驍,語氣緩了下來。她對著裴以澈繼續道,“傷口包紮好了嗎?”
“嗯,已經好了。”
女工作人員聽見這話,應了應,“那就好,你趕快和我來,把服裝換下來。還有這場戲份的酬勞,也需要你指紋確認。”劇組日常工作並不輕鬆,所有事情都需要快點處理解決。
一事拖,事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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