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應該怎做?”
保鏢的話有些遲疑了。
“就像往常一樣。”
老太太倒是神態平常,就好像什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隻不過嘴角的笑意卻怎也掩蓋不了。
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脫個精光,直接奔著衛生間去了。
熱水衝刷他的身體時,一陣熱氣從體表升騰起來,將整個浴室都縈繞在雲霧中。
“愛人、殺人……,這兩者之間一定有著某種奇特的聯係。”
噴頭下麵他看著自己的手,熱水從掌心劃過。試圖握緊手心的東西,可是打開來麵仍舊是空無一物。
任由熱水淋在自己身上他坐了下來,因為……他貪圖這份溫暖。
“堂哥!我聽說五舅出事了,現在怎樣了?”
裹著浴巾剛從麵出來,結果就遇見了嚴禮,不過看他那風塵仆仆的樣子,楚霄也就沒怪他了。
“沒什事了,現在就在醫院躺著呢。”
“那就好……,那就好……”
擦了一下頭發然後盤腿坐在床上看著他,這時才想起來,難怪這幾天都沒見到他,看這樣子估計是逃難去了吧。
頭發是好多天都沒洗過的樣子,已經結成縷狀,臉和脖子分成了明顯的兩種顏色,身上也穿的破破爛爛的。
“你這身行頭怎回事,剛從敘利亞當雇傭兵回來嗎?”
“雇傭兵……,表哥你真壞!”
說到雇傭兵嚴禮愣了一下,緊接著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弄的楚霄一愣一愣的。
這家夥是不是讀書把自己讀傻了,看樣子不會出去在街邊翻垃圾桶吧。
“你……還是去洗洗吧,有什事等你出來再說。”
他愣了一下然後看了自己身上,這才發覺到。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把身上背的東西放到一邊自己進了衛生間。
“哥,把你洗發露借我用一下……
哥,把你毛巾借我用一下……
哥……”
“我的就是你的好吧。麵的東西你隨便用,不要再問我了。”
怎攤上這一個玩意,楚霄一陣頭大。
終於等他弄好了,兩人開始正式的交談,屋開著空調兩人都是赤裸著全身,但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上,還是隔著不遠的距離。
“說說吧,這段時間你去哪了?”
“哥,上次的事情我跟你說了之後,就去實際操作了,馬克思曾經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所以呢?就去要飯了嗎?”
“對!……啊呸!什去要飯,我是去執行任務了。”
“任務……”
聽到這個詞楚霄沉默了,就連看向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抹追憶。
“結果呢?”
“哥!你看。”
像是獻寶一樣,把剛才身後背的蛇皮口袋拽到麵前從麵掏出來一堆破本子、舊檔案之類的東西。
“這都是啥拿遠點,一股味!”
楚霄伸著腦袋,離得遠遠地。
“哥,還記得我跟你說的納什定理嗎?”
“知道!當然知道。”
楚霄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這要是不知道的話,他還不得拿著那玩意貼到自己臉上,呃……想想都讓人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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